“下一場由我上吧。”德海傳音說道。
德海自傲,隻要摩多仁波切要躲閃這一棍,必會閃躲,如果不避,遭此重擊恐怕也好不到那裡去。
“德慈方丈這是承諾了?”摩多仁波切笑道。
“師兄,我先去會一會他!”
“師弟,此人深得密宗絕學,招式剛猛激進,你牢記以攻為守,不然成果便會和德因普通。”
“承讓承讓。 ”
隻聽嗡嗡一聲震響,德海一時候竟然掌控不停止中的禪杖,砰的一聲,禪杖斷成兩截。
“好啊,那我等便要嚐嚐國師的武道修為是否參天絕頂了!”
德因大師固然外功刁悍,但其大開大合的招式馬腳卻也很較著,摩多仁波切早已有了擊敗德因的體例。
上個月他從金輪寺中遴選了幾名精銳突擊挑釁涅若寺達摩堂,適逢德慈方丈閉關修行,恰好是德因德海兩位方丈守寺,固然他的精銳被兩位大師打傷潰敗,但也從中摸清了二人的氣力。
摩多仁波切眸光一驚,不由得感慨:“久聞涅若寺德因方丈一身橫煉的工夫早已臻至化境,共同不動明王金剛咒能使肉身開山,拳掌斷流,實在令人讚歎。”
“所謂山外有隱士外有人,這位摩尼國師想必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武學天賦。”
德因怒喝一聲,腳下一蹬便閃落在摩多仁波切的麵前,廣大的法衣被他卷於手臂之上,一刹時,他的身形彷彿高大如山,一股泰山壓頂普通的威能從虛空壓下。
“國師,你頓時就會領教到”
德慈方丈眉頭緊皺,說道:“人間冇有不成破的招式,凡事因果相依,他出招無需蓄力,則是將蓄力的時候更加前置,方纔他與你說話之間,已將罡氣凝於掌中,隻待出奇製勝。”
摩多仁波切聞言一笑,指著地上的蒲團說道:“既是參議,便無需鬥個你死我活,本座與貴寺幾位大師站於蒲團之上,以一對一,誰先觸地即輸,如何?”
“方丈師兄,您看出來了嗎,國師這一掌酷似我寺不傳之秘波若金剛掌,能力龐大無匹,但他出掌涓滴不需蓄力,掌力罡氣瞬發而出,實在不成思議。”
這一幕讓德海不由落下盜汗,他看了看身後的德慈方丈,曉得若不是方丈及時將他救出,恐怕受下這一掌非要重傷倒地不成。
摩多仁波切諦視著德慈等人。
德慈點了點頭,道:“阿彌陀佛,削髮人本不好鬥,但以戰止戰也是迫於無法。”
摩多仁波切微微一笑。
三人傳音入密以後,德海也手持一根禪杖走出來,站立在一塊蒲團之上。
而是驀地掌心發力,一掌擊在德海的禪杖之上,一道如來神掌普通的龐大金光手掌完整接住了這一記禪杖。
這一爪擊出,如同一隻紅色猛虎伸出龐大的虎頭要將德因大師吞下。
德海大驚,竟是如此?
而二人身後達摩堂和戒律院的弟子也是舉棍上前,勢有群起而攻之的架式。
“是,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