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螢在身邊麵無神采的賞識著幽靈受刑的景象,彷彿對崔府君的大名並不驚奇。
這景象比之前的斬首勾心更讓人反胃。我轉頭看看付濤,他也好不到那裡去,緊鄒眉頭。紅衣墨客發覺到我們的驚懼,回過甚來,那張白蠟蠟的臉上彷彿揚起一個滑稽的笑容,幽幽說道:“這大天國中的科罰比十六小獄的科罰更峻厲一些,來往陽間的生魂都是按照活著時犯過的罪孽來獎懲,統統的感受都是實在的,並且更甚於精神的折磨。”
那暗影手中不知拿著一塊甚麼東西,在桌子上“啪”一聲砸的脆響,問道:“是甚麼人在殿中鼓譟?”
聽著閻王令人懊喪的答覆,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腦中亞羽的聲音卻更加火急:“快走!不然來不及了!”
耳邊淒厲的慘叫聲不斷於耳,有的被亂石一遍遍的砸下,幾近砸成了一堆血肉;另有一口龐大的油鍋,滾熱的油不竭冒著泡,幽靈們被中間的獄卒一腳踢下去,頓時收回滋滋的聲音。
高台上傳來一聲厲喝,接著兩隻通體青玄色的鬼卒晃著鐵鏈走過來,二話冇說直接把鐵鏈套在我們頭上,嚷嚷著把我們三人向裡拽去。
終究輪到我說話了,聽剛纔柳螢喊他包大人,這讓我想起一小我:開封府包彼蒼包拯。包彼蒼曾經名頭這麼大,生前斷案公道嚴明,心繫百姓,身後在地府再當官也不敷為奇。想到這裡,我幾近就認定台上的人就是包彼蒼。因而恭敬的磕了個頭,說道:“包大人,我陽壽未儘,但女友肖靈因挽救鳳城的百姓,在鳳鳴湖中被妖怪所害,靈魂遊離在陽間,至今不曉得在甚麼處所,如果再找不到她的靈魂,隻怕過了四十九日就迴天乏力了。”
固然不曉得他對閻王說了甚麼,但或許是個好動靜也說不定。
這時閻王說話了:“何方,這兒冇有你要找的幽靈,本君念你無知,饒了你擅闖地府之罪,快些還陽去吧。”
聽完我的闡述,閻王青黑的臉上略一動容,說道:“你再將她的名字說一遍!”
四周溫馨下來,就連閻羅王也冇了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聽他問道:“你們是如何來到這陰曹地府的?”
“包大人,不是我要返來的,是這傢夥強行帶我來的,我鬥不過他,就隻好跟著來了。”柳螢看似委曲的喊著,一隻手指了指我。
不知走了多久,一個醜惡的空間豁然展現在麵前,趕上足球場那麼大了。在這個空間裡各式百般的刑具正殘暴的運轉著,無數幽靈正列隊接管科罰。
這可如何辦?我心慌了,剛纔把他的護法幽冥赤火獸淋成了落湯雞,隻怕這大帝更加大怒,我們幾個如果被他抓住必然會被虐的體無完膚,看著殿中這些刻苦的幽靈,我後背一陣陣發涼,我可不想受如許的罪。
我一聽閻王的語氣覺得有但願,立即脫口道:“肖靈!”聽到這個名字,中間的紅衣墨客側過甚去對閻王低語了幾句,回過甚來持續保持著他那紙人似得神采。
被她這麼一指,統統鬼的目光都轉向我,看的我渾身不安閒。不曉得這柳螢安的甚麼心,把統統壓力都推給了我。
紅衣墨客解釋著,走到一個正跪地痛哭的幽靈跟前,陰笑著說:“此人生前口無遮攔,道人是非,此時正受斷舌之刑。”
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對紅衣墨客說:“鬼差大哥,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到了陽間我必然會警告人們多積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