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門口，轉頭看了一眼趙靈兒，給了她一個令人放心的淺笑。然後，他翻開門，走了出去。

顧城悄悄拍了拍趙靈兒的手，表示她不消擔憂。他曉得，真正的磨練才方纔開端。回到實際天下並不料味著安然，夢境妖界中的經曆讓他們認識到，這個天下或許遠比他們設想的要龐大很多。

顧城的目光溫和下來，悄悄拍了拍趙靈兒的手背，給了她一個令人放心的眼神。他環顧四周，房間裡的每一件物品都充滿了回想。書架上擺放著他曾經讀過的冊本，冊頁邊角微微捲起，帶著光陰的陳跡；牆上貼著一些泛黃的照片，記錄著他和戰友們並肩作戰的崢嶸光陰；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半成品的木雕，那是他閒暇時打發時候的愛好。這些熟諳的氣象讓他確信，他們真的回到了實際天下，回到了屬於他們的餬口。

“你要去那裡？”趙靈兒有些嚴峻地問道。

“看來，我們真的返來了。”顧城終究轉過身，對著趙靈兒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輕鬆。

趙靈兒看到顧城如此謹慎，心中儘是打動。她曉得，顧城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庇護她。她走向顧城，悄悄挽住他的手臂，感受著他的體溫，彷彿如許才氣讓她放心。

“這裡是……我的房間？”趙靈兒環顧四周，語氣中帶著一絲迷惑。房間的佈局和她影象中的寢室一模一樣，但不知為何，總感受有些奧妙的分歧，像是蒙上了一層薄紗，似真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