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攤主還是保持著淺笑，彷彿對顧城的行動並不在乎。但是，他藏在袖子裡的手卻微微顫抖了一下。

林攤主彷彿看出了顧城的疑慮，笑著解釋道：“這位小哥放心，我林或人在這鬼市做了幾十年的買賣，童叟無欺。這本古籍固然殘破不全，但此中記錄的內容絕對代價連城。”

顧城和趙靈兒終究擺脫了小鬼的膠葛，他們立即跑到攤位前麵，翻開了那塊玄色的布。暗格裡……鮮明擺放著一本古樸的冊本，披髮著淡淡的金光。趙靈兒伸手去拿那本書，蘇婆婆卻俄然開口：“慢著。”她看著趙靈兒，眼神通俗，“我能夠奉告你關於古籍的線索，但你必須承諾我一個前提。”趙靈兒的手停在了半空，目光落在了蘇婆婆的臉上……

顧城也認出了這位老婆婆，恰是之前在鬼市入口碰到的那位奧秘的老婆婆。

但是，小鬼的數量浩繁，源源不竭地從攤位四周出現出來。顧城固然技藝敏捷，但雙拳難敵四手，逐步有些吃力。趙靈兒也取出隨身照顧的防身符咒，嘗試著進犯小鬼，但結果並不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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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攤主捋了捋髯毛，慢條斯理地說道：“這些都是些古籍殘篇，記錄著一些關於鬼怪的傳說和秘辛。”他拿起一本封麵破壞，紙張泛黃的冊本，“比如這本，傳聞記錄了鬼怪品級和缺點的奧妙。”

林攤主奧秘一笑：“我也是受人之托，尋覓有緣人。兩位一看就非等閒之輩，或許這古籍就是你們的機遇。”

“是嗎？”顧城嘲笑一聲，將手中的“古籍”翻到另一頁，指著上麵一段筆墨說道，“這段筆墨，清楚是當代人捏造的，字體筆鋒稚嫩，貧乏古籍應有的神韻。並且，你所謂的‘鬼怪品級和缺點’，更是縫隙百出，與真正的鬼怪記錄完整不符。”

“該死！”顧城低聲謾罵了一句，奮力揮動著匕首，將靠近的小鬼一一擊退。

“兩位，對古籍感興趣？”林攤主的聲音如同他的笑容般，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趙靈兒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伸手想要去拿那本書。顧城卻一把拉住了她，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戒。他細心打量著林攤主，又看了看攤位上的其他物品，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林攤主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規複了平靜。“這位小哥，飯能夠亂吃，話可不能胡說啊。我這但是貨真價實的古籍……”

林攤主冇有直接答覆，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兩人，說道：“兩位身上天然有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