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藏起來了。”趙靈兒緊緊抓住顧城的手臂，她能清楚地感知到鬼怪的氣味滿盈在氛圍中，濃稠得幾近化不開，卻又找不到詳細的來源，這讓她感到不安。

顧城走到畫前，細心察看著。畫上的山川風景看似安靜，卻模糊透著一股陰沉的氣味。他伸手悄悄觸碰畫框，指尖傳來一陣冰冷的觸感。

林秘書彌補道：“自從前次的事情以後，公司裡就一向不承平。常常有人聽到奇特的聲音，看到影子…另有…另有……”她說到這裡，聲音有些哽咽，彷彿不敢再說下去。

大樓裡的氛圍壓抑得令人堵塞。辦公室的門半掩著，內裡空無一人，電腦螢幕的光芒閃動，映照著散落的檔案和混亂的辦公用品，彷彿方纔另有人在這裡繁忙，卻又俄然消逝了普通。

鬼陣狠惡地顫抖起來，收回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天雷地火，聽我號令！”

“這些是驅鬼符水，”顧城解釋道，“將它們放在公司各個角落，能夠遣散鬼怪的氣味。”

一個身形佝僂，臉孔猙獰的鬼怪從暗影中竄出，收回鋒利的叫聲，撲向顧城。顧城眼神一凜，身形一閃，躲過鬼怪的進犯，反手一刀，正中鬼怪的胸口。鬼怪收回一聲慘叫，化作一縷黑煙消逝。

“趙叔叔在哪？”趙靈兒不安地問道。

“不好，它們要構成鬼陣！”趙靈兒驚呼道。

“就是它。”顧城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統統的泉源，都在這裡。”他轉過甚，對著趙靈兒和趙叔叔說道，“我需求一些東西……”

顧城昂首，匕首如閃電般射出，精準地擊中通風管道裡的鬼怪。鬼怪慘叫一聲，掉落下來，摔在地上，化作一灘黑水。

“應當在頂樓的辦公室。”顧城答覆道，腳步卻不由自主地放慢了。他感遭到四周的鬼怪氣味越來越濃厚，彷彿有甚麼東西正悄悄地靠近。

“還冇結束……”他低聲說道，目光緊緊盯著鬼陣崩塌後留下的浮泛，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走向了趙叔叔的辦公桌，伸手緩緩拉開了抽屜……

顧城點了點頭，他環顧四周，目光終究落在了牆上的一幅山川畫上。“趙叔叔，這幅畫是甚麼時候掛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