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有傷,不能深吻,一吻就會疼。
她伸手扶住他一側臉頰,他朝她眨了眨眼,又抿了下唇。
那麼又大又長的傷口鮮明透露在她麵前,雖是早故意機籌辦,但粱錦宜看了還是心驚。
她抿著唇昂首看了徐端一眼,這一眼儘是心疼。
然後她看著他含笑,他對勁地朝她閉了閉眼,再翻身把她的腰摟住,迷戀地抱上一會兒。
徐端掀起被子,暴露受傷的那條腿,挑釁似地對她說:“來,七七,你彆慫。”
他看著她,冇忍住又含笑起來,“已經夠輕了,冇事兒,不疼。”
梁錦宜無法瞪他,“能不能端莊一點兒,明天傷口該換藥了,我給你換。”
然後他眼含笑意的把下巴朝她揚起,她謹慎翼翼的把藥膏均勻塗到他唇上。
“先保密,你返來就曉得了,我在家等你。”
偶爾她靠在沙發上看書的時候,他就躺在沙發上,把頭枕在她腿上,溫馨的閉目養神。
她無法對他輕斥:“彆亂動。”
兩天後的早晨,梁錦宜拎著藥箱站在徐端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正在玩手機的徐端,一臉正色地說:“來,把褲子脫了。”
梁錦宜瞥見他唇上又洇上點點血跡,忍不住板著臉責怪他。
說指責他的話吧,他帶著傷還想著做她喜好吃的菜,她實在不忍心說他。
他站在門裡朝她笑,彷彿是又牽動了唇上的傷口,他立馬又皺眉,神采變得不幸巴巴。
梁錦宜從廚房洗了手,拿了筷子每個菜都嚐了一口。
梁錦宜“嗯”了一聲,問他:“你如何不誠懇在病院呆著,查抄都做完了嗎?”
徐端閒下來養傷的日子,兩小我早晨都是膩在一起直到入眠前,才各自歸去。
徐端一見她這個模樣,就忍不住想逗逗她。
掛斷電話後,梁錦宜又倉促趕回住處。
然後她就從藥箱裡拿了無菌換藥包,滿臉正色地坐在床邊,謹慎翼翼地拆了紗布和敷料。
她感遭到了,就會拿開書,低頭看他,“如何了,要拿甚麼嗎?”
說完,她把沾了藥膏的棉簽朝他伸疇昔,但還冇碰到他的唇,他就俄然將頭前傾,在她唇上悄悄啄了下。
他語氣裡帶了些撒嬌的意味,“瞥見你忍不住嘛。”
早晨事情結束,已經是七點多了。
粱錦宜閉眼咬了咬唇,心下一橫。
偶然候無聊了,在聽到她翻書時的紙張響動時,他就會用食指在她腹上戳兩下。
“你說呢?”徐端斜勾著唇角,朝她挑眉,“明天必定不可。”
“還笑,笑,嘴唇上口兒剛結痂,就又扯開了!”
梁錦宜無法朝他彎彎唇,隻好聽他的話,先歸去事情了。
這一刻,隻要他安然無事的返來了,她就已經心安。
這回,梁錦宜纔看清,徐端腿上的紗布是沿著他大腿根部內側,斜斜地貼了有近兩個手掌那麼長。
這……怪不得他之前非論在救護車上,還是在病院裡,換藥包紮都避著她。
“如何不可?不能普通走,不是還能蹦呢嗎?再說另有大夫護士呢,隻是留下來做身材查抄,又不是傷重住院,最多一兩天就好了,等歸去的,歸去就讓我們七七照顧我,不想照顧都不可。”徐端朝她挑眉打趣著說。
以後的幾天裡,梁錦宜會早上給徐端買了早餐再去上班。
她把藥箱放在床頭櫃上翻開,從內裡拿了生肌的藥膏,用棉簽沾了些藥膏,坐在床邊對徐端說:“坐好,先給嘴唇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