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思路紛飛,出了清韻宮,東方恪便叮嚀皇攆往重華宮趕。也不曉得這女人給他下了甚麼“迷藥”,僅是分開她一會兒,這會兒他又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了。一想到和阮流煙先前的的“君子之約”,她將要在再次見麵後主動來媚諂他這件事,東方恪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它們提示著他,他有多巴望女人的身材。
“既然醒了,愛妃就跟朕來玩個遊戲吧。”抱起她翻身,讓女人有力的身子俯趴在本身的胸膛,東方恪撫著阮流煙的脊背開口,涓滴不在乎女人身上細緻的薄汗沾上手指。阮流煙被他扣著腰冇法起家,認識復甦了也隻能忍著不發作,忽視體內那股子不適,她強撐著精力開口:“皇上想玩甚麼遊戲?”
撥去女人額前一縷不聽話的髮絲,東方恪唇角的笑意愈發光輝,俯下身去,他幾近虔誠似的吻上女人的臉頰:流煙,你隻能是我的。
暴露一抹笑容,東方淩恭敬答道,之前在阮流煙跟前的孩子氣全然不見。
打量女人潮紅臉頰,東方恪笑的不疾不徐:“愛妃明天找朕,不過是想跟溶兒另有蘇司樂討情,求人麼,天然要拿出誠意。朕平生冇有特彆奇怪的物什,直到遇見愛妃你,流煙,不如你來媚諂朕,如果朕對勁,說不定一歡暢就不究查蘇司樂與溶兒了,如何?”
冇有過量疑慮的介麵應下,阮流煙滿身有力再脫手指一下。身下男人燙熱從她體內退了出來,合法她迷惑時,東方恪不懷美意的在她耳邊吹氣,“不急,愛妃身子孱羸,還是先去沐浴換衣用膳,朕可不想和愛妃‘大戰三百回合’時,愛妃卻暈了疇昔,那樣可就太絕望了。”
但是現在竟然有人敢對他的孩兒動手,真是罪不成赦,東方淩眼眸微眯,眼神更加冷酷起來。他隻是常日裡對東方淩這個兒子嚴格,可並不代表他不在乎這個兒子,玉不琢不成器,生在帝王家,該享的福冇有享不要緊,但該吃的苦一個也不能落下。此次落水事件對淩兒一定是件好事,早日明白皇宮裡的嚴格,今後就越能在皇宮冇聳峙不倒。
手心觸到的額頭處清冷,看來東方淩身上的非常的溫熱已退去。沉吟一番,東方恪給倚坐靠在雙層枕頭上的東方淩掖了掖被角,“淩兒,你可記得昨晚落水的過程?”
跟東方淩告彆今後,東方恪離了清韻宮。
東方溶傳聞阮流煙來了驚奇至極,她的表情糾結又龐大,這一夜裡到現在她都在煎熬中度過。雖說昨晚她是為了給阮流煙洗脫與其他男人有染的懷疑才冒然兵行險招,可這個決定裡摻雜著她過半的的私心。蘇長白一心念著阮流煙,她的內心妒忌,因著這層妒忌前次還幾乎變成大禍,現在她隻光僥倖虧嫣嬪無事。
“是,父皇。”東方淩點頭。
“不,彆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