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姐上學去了。”
眼皮一陣發酸發澀,我忍不住閉上眼睛。
母親冇有體例,隻好將我放在她房裡的床上。
我一副不解的模樣。
早上十點多的時候,父親揹著二姐返來了。
我已經不敢在去睡覺,瞪大了眼睛看著床頭。
出了地步,上了巷子,我方纔抬開端,白青的墳塚已經再也看不見,我這才鬆了口氣。
我不敢怠慢,學著父親的模樣,有樣學樣。
母親一手抱著二姐,一手拉著我,走向父親。
母親心不在焉,拉父親在角落裡,輕聲說一些話。
母親慈愛道:“你爸帶著你二姐去診所輸液去了。”
父親蹲下來,燒了冥紙陰錢,同時舉起香,和母親跪在我們身側,誠心道:“白青女人,你我倆家本來冇有深仇大恨,你入殯那天,還是我給你扛的棺材,你如果有甚麼牢騷,彆找孩子,托夢給我,如果看不慣我王某,這條命,你拿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