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一陣門栓拉開的聲響伴跟著一個沉穩的男聲響了起來。
院子裡,零零散散的放著耕具,白老爹身上另有很多泥土與草漬,想來是方纔從地裡返來。
父親冇有在乎白老爹的神采,自顧自道:“你家閨女纏上了我家燕子,你說說,這事如何辦吧。”
白老爹看著父親,趕緊將父親讓進了院子。
院子裡傳來了一陣狗叫。
母親安撫了我幾句,而後將我從床上抱起來,來到院子中,現在是兩三點的時候,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上,帶來一份暖和。
白老爹一臉憤怒,重重的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杯子裡的啤酒灑了一桌子,白老爹肝火沖沖:“這個牲口,活的時候不循分,死了也不讓我費心。”
大夫拿來溫度計量體溫的時候,又是37°擺佈。
下午的時候,我躺在床上歇息。
白老爹的臉刷一下變了,不歡暢道:“你提阿誰牲口乾甚麼。”
說著,父親拋棄了鐵鍁,從母親懷中抱過了我,道:“你先在家看著大丫和二丫,我帶著燕子去白家說說。”
我低聲抽泣,緊緊的抱著母親不說話。
我點點頭,感覺喉嚨有些枯燥,便跳下藤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