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早晨,二姐就有些不對勁了。
二姐轉頭看著我,臉上又暴露慘痛笑容來。
二姐擺佈看了看那座墳塚,伸手去拔墳上麵的荒草。
是村裡的一個年青女孩,十七歲的時候就過世了。
拜了三拜,父親直起腰,讓二姐也拜了幾下,還磕了頭報歉。
我的行動吵醒了一旁悄悄打盹的母親。
母親古怪的看著我,走到床頭,翻了翻,嘀咕道:“哪有甚麼血。”
母親趕緊帶著我和大姐跟了疇昔。
家中遵還是例給祖宗上墳。
我驚駭的叫出了聲,手指著床頭。
二姐趕緊解釋:“我隻是看她不幸罷了,逢年過節的,連個上墳祭拜的人都冇有。”
小孩的四肢伸直著,隻是腦袋卻奇大,任由女孩拉著,見我看他,小孩抬開端,青色的臉顫抖著,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爸爸,你不要我和媽媽了麼。”
大姐的聲音俄然在我們前麵響起來。
隻是交來回回都是那一句。
在女孩的身邊,還坐著一個小孩子,光著身子,隻是身上皮膚都是青色的。
一家五口人全都去了。
父親和母親聞聲趕來,他倆上身都披著外套,身上隻是簡樸的穿戴秋衣秋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