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春無法道:“人家現在就是要殺你。”
有畫堂春在肩頭坐著,也不能快速奔馳,隻是挑著石頭砸斷幾個剛纔最凶神惡煞的人,看著他們拖著暴露白骨的斷腿在地上爬,劃出一道道血印子,我笑的更加邪魅。
畫堂春說了幾句,老頭答覆,畫堂春告我:“他說四個兒子會連你的靈魂也吃掉。”
事情已成定局,畫堂春摟著我不鬆開,罵也好,勸也罷,她是鐵了心要與我一起赴死,眼看著越罵越刺耳,她俄然踮腳吻了上來,雙唇緊觸,四目相對,我腦中嗡的炸開,再也想不了任何東西。
牙合,舌斷,咬破舌尖催血是劇痛帶來的驟陽,咬斷後便是靈魂的飛散,可在飛散之前,充足做些事了。
一樣是怪物,一樣是絕美的容顏,那一抹青色光彩閃過後,便如馬蹄下的落花,從鮮豔的燦爛,一點點被磨碎,碾壓。
兩根木棍打在腦後,這幫惡人動手可真狠,木棍斷成兩截。
冇有任何能夠威脅的說話,我跳著腳啐出一口唾沫,何如離得太遠,隻落在腳下。
回身一個側踢,他們胸口凹下去,像被打飛的麻袋摔在地上,我持續向畫堂春走去,她趁著怪人愣神的當口跑了過來,撕扯我胸口破開的衣服,輕撫著已經擠成一條縫的傷口,焦心的問道:“你冇事吧?你不會死對不對?”
來生再見?
老頭喊了兩句,畫堂春神采慘白,苦笑道:“他們曉得我是旺嘉的弟子,將來會嫁給他,方纔吻了你,現在我成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