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畫妖_第67章 一曲摧心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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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客人哪故意機看我唱戲,正要回絕,五乘梗著脖子站起來,客人們都是斯文人,立即不敢多言,爺爺推了一把,我愁眉苦臉的走上戲台,低著頭不敢看畫堂春,小聲說:“你們誰會唱戲?跟我搭個伴。”

就像豬拱白菜那樣,畫堂春隔著衣服把我糟蹋了。

“我瞎了眼,竟然覺得做那種詩詞的人,必然是有情有義的好男人,冇想到也是個狼心狗肺,”畫堂春哭了,兩行清淚流下,麵龐非常淒婉,可等兩滴淚水滴落臉龐時,她又俄然笑了,笑的好似一朵劃開,嬌滴滴的說:“大爺,你還想唱甚麼?我來陪你。”

畫堂春將我拖出幾步,瘦西施俄然攔了下來,她拿開畫堂春的手,插在中間對我嬌笑:“小少爺,既然畫堂春不想陪你唱,不如我來?固然我不如她那麼動聽,卻也彆有一番風情呢,你不想嚐嚐?”

媽的,我這是做甚麼孽呀!

“那你為甚麼要說那樣的話?”

真想不到啊,三個木偶普通的紙人,竟然在爺爺手裡變得活矯捷現,我必然要把這招學到手,趁山女不在的時候,紮兩個標緻小女人。

又是一陣山呼海喝,我趕緊扭頭看去,清吟小班的三位女人出來了,隻在身上蓋了紅黃青三色輕紗,胸口和腰際裹著綢緞,比雜誌上的比基尼女郎少了一份露骨,卻多了十成引誘,柳飄飄仍然遮著臉,瘦西施笑吟吟不當回事,畫堂春卻皺著眉頭,痛恨的瞪我一眼。

等我哭哭啼啼念出周月仙那首詩以後,畫堂春的神采比冰還要酷寒慘白,她麵無神采的說:“小娘子,大爺冇有縱情,我們再來一次。”

我乞助的看看爺爺,他也無話可說,憂?的皺著眉頭,到是五乘眸子一轉,唾沫飛濺,鼓著掌喝采:“少爺唱的真好,那小娘們的告饒聲學的真像,不過要說最像的還是畫堂春女人,嘖嘖,想必是常常被男人如許遭弄,久而久之也就學了個實足吧?怪不得昨晚我家少爺說你們演船工纔是最貼切的,哈哈哈!”

也就是說出金必然要看細心,柳飄飄固然好,搶的人卻多,如果氣力不敷,最好還是搶喜好的人少的瘦西施。

我灰頭土臉的下台,一個掌聲都冇有,女人們低著頭麵色淒然,客人們恨不得把我吃了,爺爺和五乘也不說共同一下,一個摸著下巴,一個端著酒杯,不曉得在想甚麼。

老鴇的神采有些難堪,畫堂春揪著我的衣服說:“甚麼意義,為甚麼要唱這個,用心來熱誠我麼?”

樓子裡歡鬨的氛圍刹時固結,統統的女人麵色都變得慘白,膽小的瞪眼五乘,怯懦的眉宇間也說不儘的哀怨,但她們除了氣憤,更是稠密的絕望,就連剛纔還對勁笑著的畫堂春,也留下兩行清淚。

老鴇子無法的帶著人下去,小丫頭滴滴答答的敲鑼吹嗩呐,我難堪的要死,不敢與畫堂春對視,等她退開幾步後,低著頭,豎起蘭花指唱道:“姑蘇餘杭風凡間,奴家賤名周月仙,有一相好員外郎,夜夜乘船共偷歡……”

她改了腳本,又撲了上來,這一次冇有拱白菜,直接拳打腳踢,把我揍得鼻青臉腫。

聽著小丫頭敲鑼,我內心有些嚴峻,低著頭四周張望,才瞥見角落裡縮著三個賊眉鼠眼的人,衣衫陳舊,麵龐鄙陋,這三人應當是爺爺紮的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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