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話雜談_第二十一章 處處危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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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當時快,我拿起匕首刺向纏在我脖子上的舌頭,噗地一聲,匕首刺入舌頭中,一股暗紅色的血從舌頭中噴濺而出,這血,冇有血腥氣,而是一股腐臭氣。

模糊的,我感覺有些不對,那裡怪怪的。

我撓撓頭,也想不出甚麼切當的答案,乾脆不想了,從速分開這個鬼處所,和師父他們彙合纔是當下要緊的事。

這具屍身到底在這裡存在了多久?又是如何過來的?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冇把我的心嚇得不跳了!

我撇下警棍,抬起右腿,從小腿肚那邊取出匕首。幸虧師父想得殷勤,在這裡綁著匕首,不然明天我明天能夠還對於不了這個舌頭了。

舌頭纏得緊緊的,讓我喘不過氣來。手上拿著警棍,卻毫無用處,舌頭緊緊地貼合在我的脖子上,跟二愣子一樣動手就打,能夠還冇被勒死,就先把本身打蒙了。用警棍放電就更不可了,誰曉得這長得跟舌頭一樣的東西導不導電,萬一導電,那或許它冇放開我的脖子,我就先把本身電暈了。

這男人一動不動,我趕快彎下腰查抄男人的傷勢,邊查抄邊說,“兄弟呀,你冇事吧?好歹出個聲,哪怕慘叫也行。我明易冇乾過甚麼好事,剛纔不是用心砸在你身上,這,你還活著吧?我不是用心害你的?”

子符隻能指明一個大抵方向,並不能畫出詳細的輿圖。我在這個鬼處所一小我七拐八拐,走了不知多遠,還是冇見到一小我影。跟著子符指的方向,我又拐進一個狹長的巷子中。這條巷子不到一米寬,被土黃色的牆壁圍著,走在內裡非常壓抑。在內裡走了大抵十幾步,就到了頭。

並且這具屍身冇有腐臭,乃至連屍斑都冇有,遵還是理推斷應當死去的時候不長,但是屍身的大要卻有一層浮塵,就是那種悠長安排,無人挪動清理的物品上的浮塵。

最不公道的,是灰塵和屍身本身。這裡的地板上落著厚厚一層灰塵,我走動間都會留下淺淺的足跡。我用熒光棒照了照,屍身的四周除了我的足跡,冇有其他足跡。那這具屍身,到底是如何來到這裡的?莫非是腳不沾地飛過來的?

我不怕死人,但我怕殺人,也怕有人死在我手裡。方纔見到這個死人時我把我嚇得夠嗆,一是因為冇故意機籌辦,冷不丁瞥見一個死人驚著了;二是我覺得是本身從高空掉落,恰好砸到此人身上,把此人砸死了。要真是我把他砸死的,那可就是一條性命交代在我手裡了,那我罪孽可就大了,以是驚駭。

對,我明白了,這不公道,這些場景,不公道。

我的身後,空空如也,連一個影子也冇有。

方纔我坐的處所,躺著一個年青男人,這年青男人穿戴一身玄色緊身衣,和電視裡的那些趁著黑夜違法犯法的人的打扮一模一樣。男人的右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左手不知去處,左手腕以下的處所空空如也。嘴大張著,眼睛大大的睜著,五官扭曲,變形,醜惡不堪。

查抄過以後,我發明這男人不知身材涼透了,起碼也死了幾個小時,必定不是我砸死的,我的心就放下了。

我不怕碰到死人,來這裡之前我就做好充分的心機籌辦了。鬼我都不怕,還怕那副臭皮郛嗎?

我的眉毛擰作一團,看著這條死路表情很不好。正氣呼呼的要轉成分開,餘光瞥見在這條巷子的絕頂,有一幅精彩的壁畫。我不由自主的轉過甚去,隻見這幅壁畫用極其細緻的筆觸將一個身穿大紅色襦裙,豐乳肥臀的美人描畫的惟妙惟肖。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的矗立,紅潤動聽的芳唇,彰顯著一個斑斕女人的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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