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無歸扭頭看了眼遊清微，說：“冇借法，冇燃符，冇龍。”

晏聽雨咬牙切齒地推開另一邊還算無缺的車門，又“砰”地一聲，用力地把門關上，對司機說了句：“打電話叫保險過來。”把腳下的高跟靴踩得“噠噠噠”響，踏進遊清微的家門，一出來，就見到前院從茶桌旁到大門口的確像剛颳了場颱風似的，滿地狼籍，草皮掀翻了，連長了好多年的綠化樹都被連根拔起。她打量一圈四周，避開草皮和泥土，出來，說：“這又是甚麼符？”

遊清微說：“等幾分鐘，還得清算一下。”她讓路無歸上樓去拿了揹包，拿起車鑰匙衝樓上貼著麵膜從寢室出來的左嫻說了句：“媽，你明天開我的車，借你的車用用。”朝車庫走去。她的車隻要兩個座，多一個晏聽雨，裝不下。

路無歸說：“你不上門來請我們，我們就不會打你的車，也不會去協會。你上門來請我們，我們纔打你的車，纔跟你去協會。這是有因果乾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