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院,他接了個電話,對方恭敬地說:“唐少,您要我查的那兩個地痞,已經找到了。”
我跟唐明黎說好,早晨他來接我,我用黑狗血淋在殺生刃上,然後坐在陽台上磨刀,磨刀聲嚇得四周的鄰居都忍不住伸出腦袋來看,我聞聲樓上的小伉儷倆低聲說:“阿誰醜八怪完整瘋了?”
唐明黎沉聲道:“把他們的地點發給我。”
我躺在病床上翻看打賞記錄,發明有個網名叫“正陽真君……”的人給我打賞了一頂皇冠!
他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切,春哥纔給了我們一人一萬,一萬塊錢夠甚麼用?一個牌局就冇了。”
城中村的住民們特彆歡暢,另有人放了一掛鞭炮。
不知為甚麼,我比來彷彿聽力和眼力都好了很多。
一個街邊的小旅店裡,兩個地痞正在喝酒抽菸打牌,房間裡滿盈著一股濃烈的煙味。
華燈初上,唐明黎就開著他的路虎來了,我坐上車,他就遞給我一份質料,說:“這些就是當年公寓樓領受過的統統白叟,你看看有冇有阿誰肥大老鬼的質料。”
他這個時候纔想起本身的原配和女兒,原配底子不睬他,他將女兒告上了法庭,要女兒扶養他,女兒就將他送到了那座老年公寓。
他們的老邁春哥是專門替那些有錢人物色玩物的,能利誘就利誘,不能利誘就威脅,乃至直接搶人,糟蹋在他們手中的女孩不知凡幾。
三塊錢一大塊,我隻用得起這個。
唐明黎分開以後,阿誰地痞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取出一根菸點上,手抖得如何都打不燃打火機。
他感覺春哥的名聲不太響,就把李老邁搬了出來。
“放開我!你曉得我是誰嗎?”那地痞冒死掙紮,來人往他肩膀上一點,他彷彿被重錘狠狠地打了一錘,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唐明黎做事向來都不會半途而廢。”
完了,統統都完了。
他越想越驚駭,連本身朋友都不管了,清算點東西就要跑,誰曉得一出門,警車就吼怒而來,擋住了他的來路。
“此次真是背,不就是去抓個女護士嗎,竟然見了鬼,連虎哥都死了,我們還得躲在這類鳥不生蛋的處所。”此中一個地痞喝了一大口酒,抱怨道。
不過想想我拿了他十萬,頓時冇脾氣了,隻得冷靜喝湯。
俄然,門被一腳踢開,兩人隻感覺麵前一花,一個地痞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人事不知,另一個想跑,被來人一把抓了返來。
小地痞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