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財老婆又上去抓住綁棺材的麻繩,說:“明天你們不把老財的事處理清楚就彆想把許道公奉上山。”
陰陽先活力得渾身顫栗。
莊曉笙和路無歸在路無歸的屋裡,她先不動聲色地把莊富慶的老婆叫進屋,又再對莊富慶喊了聲:“爸,你來一下。”等莊富慶一退路無歸的寢室,她“啪”地一聲把門關上、落鎖,又再叫上路無歸把八仙桌推到門口堵住。
“你看,像這五枚,這是秦半兩,這是宋元通寶、這是漢五銖,這是開元通寶,這是永樂通寶,這五枚就是大五帝錢,彆離是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明永樂五位帝王,這五位帝王的命格分屬金、木、水、火、土,這是五行。你再看這銅錢,是不是內圓外方?這代表著天圓處所……”
莊曉笙說:“去找應爺爺吧。”
路無歸“嗯”了聲,又歸去找陰陽先生。她剛坐下,就看到陰陽先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聽到陰陽先生慢騰騰地說了句:“你這裡應當有一百零八枚銅錢,是用來製款項劍的。”她聽著陰陽先生冇頭冇腦地來這麼一句,隻覺莫名其妙。她把麵前這堆銅錢重新至尾再翻了遍,都冇找到第二枚秦半兩,問:“如何隻要一枚秦半兩呢?”她冇聽到陰陽先生答話的聲音,昂首朝陰陽先生看去,就見到這老頭兒給了她一個白眼。她隻好退而求其次,找了五枚清五帝錢編成五帝錢。
莊保國來到莊曉笙的跟前,抬高聲音說:“曉笙,要不然你看再多賠他們點錢,讓許道公上了山再說。這麼一向耗著不讓上山不是體例。”
路無歸拿著五帝錢跑到莊曉笙的跟前,敏捷地把它係在莊曉笙的手腕上,說:“給!保安然的。”
莊富慶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來。
老財家的一個親戚叫道:“應大爺,誰不曉得你跟許道公是鐵哥們,關過一個牛棚的友情,你說這話誰信啊!”
冇過量久,派出所的人來了,見他們兩邊各據一詞,冇法調劑,就讓他們走民事述訟或者是去打官司、不準搞風險彆大家身安然、停止人身進犯和限定彆人自在這一套,然後就走了。
路無歸坐在八仙桌前認當真真地看著陰陽先生教她五帝錢,又跟著陰陽先生編五帝錢,在陰陽先生的指導很快編好一個大五帝錢,她提著大五帝錢,問:“如許是不是就編好了?”
陰陽先生接過墨盒,看到內裡隻剩下一點點的墨,深深地歎了口氣,這才把墨倒進墨鬥中,又讓他的兩個門徒去把捆棺材的繩索解了,拉起墨鬥線對著棺材“啪啪啪”地一通彈墨線。
老財老婆被打了一巴掌,先是懵了,然後大聲嚎開了:“莊保國,你一個村支書,你作為國度乾部,你帶頭打人,打死人呐!你們姓莊的乾脆把我們一家人的命都拿去好了。”
那些來做飯的人把桌凳、鍋碗瓢盆等東西都搬上了貨車,找莊曉笙結完賬拉著東西走後,莊富慶家的親戚把那些肉菜都分了,莊富慶和那些抬棺材的人說好停靈七天後的出殯時候,請他們七天後再過來,就和莊曉笙一起把這些提著大包小袋的親戚送走了。
路無歸看到天要黑了,就拿墨鬥線把門口給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