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愣了愣,滿屋子的紅霞焰火散成細碎光點,紛繁揚揚的灑落,灑落的過程中一一消逝,消逝得無影無蹤。
“也就是說,你即將升職加薪漲經曆,出任女天師,嫁給快意郎,就此走向人生頂峰,光輝將來不是夢!”
可此人如果真是反串女人的男人,那可就討厭了。
在同一個夢裡膠葛,就相稱於兩小我做了同一個夢,那該說是心有靈犀呢,還是緣定縹緲?
“比擬之下,復甦的副角更有搞頭,這世道不都風行逆襲打臉嘛,哪怕是個連臉都冇露連台詞都冇有的路人甲,還是能夠跳出循環分開靈境,比苦逼得不可的配角牛逼多了。”
“跟著我乾嗎,我又不是帥哥,那麼多的機遇你不去找,腦筋壞掉了?”
白雪雪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倒也冇有持續糾結麵前這小我到底是不是反串的題目,不是不糾結不是不想問個清楚,隻是有點莫名的心虛有點莫名的心慌。
還幸虧這流光化字字體俊美,一個個的筆墨靈動超脫,如何看如何賞心好看,要不一個個字跟雞爪狗刨似的,那就太掉價太煞風景了。
“穿越嘛,不必然非要穿成配角的,就算穿成配角又如何,如果不能喚醒宿世影象,還不是懵懵懂懂,還不是宿命難逃?冇準兒一輩子就困在這裡無窮循環了,很苦逼的。”
“我們應當不是配角吧,能獲得甚麼好處?”
秘境的奧秘就在於隱蔽,如果給陌生的能夠呼喚秘兵的同性逐妖師突入,大好風景一覽無遺,天然冇有了隱蔽奧秘可言,那不就成了開門揖盜引狼入室,哪另有一絲半點的安然性?
像白雪雪這未曾有人涉足的秘境,就是未曾摸索的新天下,糊裡胡塗的給人閒庭信步的到此一遊,此中的寬裕慌亂以及愁悶,就彆提有多糾結了。
如果此人隻是女人中的女人也就罷了,給她進了秘境看了風景冇甚麼大不了。
她們都很復甦,復甦的曉得這即便是夢,也是切實在實的同一個夢。
白雪雪定定的看著劉忙那魅惑無雙的錦鯉化身,眼神怪怪的,口氣也怪怪的。
“說得好有事理的模樣,我竟是無言以對。”
呃,也幸虧這流光化字是信手拈來,就心念一動的事兒,比任何一種輸入法都要來得快速便利,要不錯字連篇磕磕絆絆的,還就真冇了這信口開河跑火車的感受。
這滿嘴跑火車的一席話,是劉忙用紅霞焰火流光化字“說”出來的,一氣嗬成滾滾不斷痛快淋漓,感受相稱不錯,“說”得本身都有點小衝動。
歸正秘境這東西貌似隱蔽說來奧秘,倒是女性逐妖師的天賦異稟,你有我有全都有,類似的風景類似的風景罷了。
冇了相稱首要的安然性,秘境又如何能夠成為逐妖師最後的淨土隱蔽的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