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師叔的態度果斷,我也就不再反對了,“好吧,但是師叔你必然要開機,讓我隨時能夠聯絡到你,你到了骸骨林遇見徒弟後必然要給我打電話。”
想到這,我細心的瞅了瞅他的麵相,高低打量了他一番。
厥後他從他姥姥的口中得知了我徒弟是個遠近聞名的出馬弟子,便聯絡上了徒弟,說瞭然事情,但徒弟當時候就籌辦解纜去骸骨林了,便把這件事留給了我去措置。
司機徒弟說他也不太清楚,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三四十歲偏中年人的年齡,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神采都神奧秘秘的,看著不像是好人。
師叔走後,我先是給仙家們上了香和貢品,然後在返來細心的看了看徒弟的字條,上麵寫著下一單聯絡人的電話和姓名,但至因而甚麼事卻冇寫。
不過這一次不是鬨鬼,而是詐屍,有一次於一洋半夜值班,在巡查全部場區的時候,俄然看到了一具光溜溜的女屍從承平間裡跑了出來,他當時就嚇暈了疇昔,第二天去查抄屍身的時候,公然發明少了那具女屍。
師叔一皺眉頭,想了想說:“狗剩子,骸骨林阿誰處所你臨時還是不要去了,一來你也不認路,二來這事情蹊蹺我怕你碰到傷害。如許吧,我去骸骨林,你來完成這個票據。”
這類事情我還是頭一次碰到,這就更讓我獵奇了,我過了一會,又把電話打了疇昔,我冇等他開口,先說道:“你好,是於一洋吧,我想確認下你們到底是若那邊理的這事,畢竟這類事如果呈現一絲的忽略,過後都會變成冇法挽救的大錯,你懂的。”
“哦哦,胡大仙你好,我……我剛纔又看到那具女屍了,她剛纔還在敲著值班室的窗戶……胡大仙,快來救我,我給你錢。”電話裡於一洋的聲音都快哭了出來。
到了火化場的大門口後,我立即給於一洋打了個電話,聽他說話的語氣,彷彿是出險了,我便讓他來門口接我。
看師叔的模樣像是冇在扯謊,但轉念一想他是甚麼人啊,一張能把死人說活過來的嘴,他的話我真有點不敢信賴。
聽他這麼說,我就撂下了電話,上趕子不是買賣,再說又不給錢,彆說師叔了,估計就連徒弟都不會接。
我內心頭冷冷一笑,又是一個看我年紀小,就小瞧人的傢夥,等著吧,用不了多久小爺就要把你征服。
不過話說返來,司機徒弟說的這事真有點別緻,這火化場又不是夜總會,這些有錢的中年人大半夜往那跑乾啥?
開初司機傳聞去火化場本來不想拉我,但我給了他五百塊錢,他看我又是個門生打扮的小夥子這才肯去,我心想如果看到師叔那張地痞相的臉,準掉頭跑了。
這我就有點獵奇了,我便問他那些都是甚麼人,去火化場乾甚麼?
“但是……”我剛要辯采納絕,可師叔卻打斷了我,“不要但是那是了,這個事冇得籌議,我是你的長輩,你必須聽我的。”
“好,我這就疇昔,出馬弟子本來就是救人於水火的,你把你們火化場的詳細地點發給我。”
我說:“我不是黃大仙,我是黃大仙的門徒胡十八。”
這票據買賣既然冇乾成,我便籌算明天一早解纜去骸骨林找徒弟和師叔他們,吃過晚餐,我便躺在床上睡著了,可冇睡多久,電話俄然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阿誰在火化場上班的人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