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朝自建朝到現在已有一百五十年,現在的聖上洪德帝雖稱不上聖德明君但也算勤勤奮懇愛民如子。不過洪德帝有個不好的名聲――克妻。
“青瑤,將我做的柿餅給六皇子和阿專拿來,帶他們到內殿裡轉轉,我與親家有話說。”她另一隻手拉著六皇子的手,含笑將藺筠溫熱的小手放到六皇子掌內心,她光滑的手心讓藺筠心頭閃過非常,但很快她又被另一隻手勾走重視力。
藺大夫人不常常到宮中拜見,都是逢年過節或者宮中朱紫壽辰纔會到宮裡拜見,自從四年前六皇子與藺筠訂婚,她與的祁皇後說話的次數纔多了起來,祁皇後明言帶藺筠到宮裡拜見還是第一次。
祁皇後笑著點頭:“為娘冇事,還等著見你的小媳婦呢。”
藺筠聽話的昂首,但看清六皇子的模樣以後便是一怔,彷彿在那裡見過這位,如何那麼眼熟呢?
倆娃娃的說話實在乏善可陳,不過是大的問小的現在在讀甚麼書,閨學裡學些甚麼,小的倒是問甚麼說甚麼,靈巧敬愛。外人看來這一對小人兒實在有緣,祁皇後宮裡的宮人可從未見過六皇子對哪家女孩兒如許和顏悅色的。難不成這麼小的孩子也曉得疼媳婦兒了?宮人自個都感覺好笑,點頭拋棄這奇特的動機。
六皇子深吸一口氣,悄悄放開攥緊衣角的雙手,如許也冇甚麼不好,他也重新開端,這一世他總能護在她身邊的。
六皇子冇說話,一雙手緊緊捏著袖子,宿世也是如許眼睜睜看著母親病亡冇有涓滴體例,現在還是這模樣。莫非重來一次就是眼睜睜看著統統產生卻無能為力?
嬤嬤低頭阿諛,主仆數人緩緩朝皇後孃孃的安寧宮而去。
祁皇後啞然,六皇子是個疏懶性子每日最喜好躲在房裡讀書,或跟著他國師孃舅學習五行八卦之術,如何聽到小媳婦上門便坐不住了?
藺筠很聽話,何況六皇子不是她能惹的人物,讓她吃柿餅也冇甚麼不好,她鎮靜的拿起柿餅送到嘴裡,甜滋滋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漸漸享用甘旨的柿餅。
“你不必一向低著頭,昂首看我。”六皇子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孩童的稚嫩,但卻霸氣實足。
祁皇後看的細心,小女人固然穿戴紅衣裳但渾身未散的病態騙不得人,她心頭閃過無法卻還是馴良笑著讓二人坐下。
如許濃烈的藥味等閒冇人受得,可六皇子卻跟冇聞見似的,儘是擔憂的看著祁皇後眼也不眨的將藥喝下去,“母親……”他聲音顫著,先前的沉穩溫馨全都消逝不見,現在不過是個擔憂母親病情的孩子。
“娘娘,我們得去給皇後孃娘存候了。”太子妃身邊的嬤嬤隱晦的提示,闔宮當中那裡不是皇後孃孃的人,太子妃如許直接透露不滿豈不是惹皇後孃娘不喜?
旁人不知六皇子在想些甚麼,宮女倒是來報:“藺大夫人與藺女人到了。”
藺大夫民氣頭一跳,照實答覆:“回娘孃的話,小女前些日子高熱不止,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三兒,去帶著阿專mm去玩兒。”
祁皇後宮中帶路的宮女非常謹慎,外頭下著淅瀝的細雨,她先是讓藺大夫人母女掠過衣裳上的雨水才引著她們到內殿拜見祁皇後。
“娘娘,六皇子也來了。”
六皇子有幾分拘束卻又躍躍欲試的等候,來的是阿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