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明之間,內裡傳來一陣短促的拍門聲,那聲音如同催命的鼓點,一下下重重地敲打在我們緊繃的神經上。緊接著,一個身披玄色盔甲的騎士如一陣暴風般快速排闥而入。他身上的盔甲披髮著一股刺鼻的血腥與鐵鏽異化的味道,手中的長槍在暗淡的燈光下閃動著寒光,直直地頂在大夫的腦門上。
他站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可真是夠凶惡的啊。當列車開到站的時候,幾近統統人都墮入了昏倒。那場景,就像是被某種暗中的力量同時侵襲了一樣。但這還不是最可駭的,有一小我的死相的確是慘不忍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的大腦和心臟竟然全數被挖了出來,那畫麵血腥而又籠統,底子冇法用常理去解釋。那傷口整齊不齊,四周的皮肉像是被甚麼龐大的力量撕扯過一樣,血濺得到處都是,全部身材閃現出一種扭曲到極致的姿式。這類死法,的確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就像是某種險惡的祭奠典禮普通,找不到任何啟事。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人才輩出,手腕多得超乎設想。”
他的臉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上揚,可那笑容卻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彷彿是來自天國的問候,讓我不由打了個寒噤。我隻感覺腦袋昏沉,茫然地張望著四周,完整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