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放開他!”
“二肥……”錢道空嘴裡喃喃自語。
女鬼將長舌縮回了口中,含混不清地呢噥,聲音非常微小:
逃出去,必然要逃出去!然後再想體例救二肥,對,找阿誰丁老道,他必然有體例……
龐大木梳霹雷砸在地上,掀起了滾滾的灰塵和摧折的青草。繃帶女鬼則被龐大木梳狠狠壓在了上麵,因為她的兩隻胳膊已經被夾在了木梳齒的裂縫當中,此時現在的她,就彷彿被關押的犯人一樣,轉動不得。
錢道空小腿已經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現在連最後一張保命的底牌都已經被繃帶女鬼給粉碎,現在的他,除非掉頭逃竄,除此以外,已經再想不到任何能夠保住性命的體例了!
此次比武結束得出人料想般長久,打擊波方纔碰觸到女鬼的身材,竟然就被她身上的血煞護體給抵消,緊接著,女鬼破力而至,竟然用兩隻胳膊彆離插到了木梳齒的裂縫當中,主動讓本身夾在了木梳齒的裂縫內裡,如同置身桎梏。
女鬼這一擋,固然隻是一個防備的行動,卻讓錢道空整小我都飛了出去,本來就身材孱羸的他,底子不成能接受得住這麼強的打擊力,刹時感受本身骨頭都快散開了。
地上的女鬼不竭掙紮嚎叫,但是卻還是冇法擺脫這股力量,直到木梳已經快被纏滿,女鬼才被身上的最後一條繃帶給甩了出去,撞到了一個大樹上。
錢道空心中大喜!
“嘿嘿,還等甚麼呢,這下冇了這東西防備,她可很脆弱,從速脫手吧!”血鬼畫師催促道。
繃帶女鬼臉部的繃帶已經卸去,暴露了內裡猙獰的麵龐,她伸出了她那狹長而捲曲的玄色舌頭,正要將趙二肥的腦袋包裹進她的長舌當中。
女鬼的身形已經越來越恍惚,很快就要元神崩潰,即便靠近灰飛煙滅,女鬼卻仍然怨念未休,憤激地瞪著錢道空,血淋淋的眼睛流淌著汩汩黑血,令人膽戰心寒。
錢道空衝到女鬼近前,揮脫手中的龐大木梳,狠狠劈向了女鬼。
“這下真是太好了!”
錢道空冒死在血霧中奔馳,固然是在奔馳,但錢道空卻感受本身竟然彷彿比平時走路還要慢上很多,地上濕濕滑滑,如同池沼地普通,這血霧也彷彿變得更加黏稠,每一股霧氣當中彷彿都稠濁著腥臭撲鼻的血漿,令人作嘔。
“廢話,敢粉碎我剛煉化出的妖形,我還能放過她?”錢道白手中的木梳對勁洋洋地答覆。
錢道空並冇有因為它們的欣喜而輕鬆,仍然感覺內心很不好受,苦笑著搖了點頭。
錢道空凝睇著女鬼消逝,在內心冷靜禱告:
錢道空低頭一看,這才發明,本來那已經被女鬼摧折斷木梳齒的那把血鬼畫師木梳正在飛速的扭轉,而那女鬼身上的繃帶竟然纏繞在了木梳的橫梁上,此時正跟著木梳的扭轉而不竭會聚到了木梳的上麵,如同一個正在纏繞毛線的紡錘。
“剛纔趁她不重視,我身材被折斷木棱的鋒利部分已經刺穿了她身上的一處繃帶,固然冇有體例擊穿她身上的繃帶,但想要掛住它們卻並不難,以是我纔想到用這類體例廢除它的防備!”血鬼畫師答覆。
女鬼竟然不謹慎被龐大的木梳束縛住,錢道空當然不會錯過如許的機遇,立即將手中的龐大木梳朝著空中用力砸去!
不幸的母子,願你們在彆的一個天下獲得擺脫,亦或,永久消逝在這曾給你們帶來痛苦的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