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使不得？”嚴八姐道，“我嚴八姐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敢殺她，也就敢認，總之不會扳連到旁人。”

“袁盟主，”崔抱月態度卻冷酷，“我本來不過是一介鏢師，算不得江湖人，更不敢認袁盟主是後輩。隻想提示袁盟主一句，統統插手民兵的，也不再是江湖人，和武林義軍冇有乾係，以是不歸袁盟主統領——像鐵劍門、琅山派那些因為當初不承認袁盟主而被逐出師門的，現在既是民兵的一員，但願盟主跟他們的各派的掌門說一聲，不要再來騷擾他們。”

“我又冇說這藩邦菩薩不好。”皇後道，“凡菩薩都勸人向善，虔心祭奠，總比那假仁假義的好。你也不必一向杵在這裡——”她叮嚀那小丫環：“我口渴了，你去給本宮和你家蜜斯上茶來。我另有些話要叮嚀你家蜜斯，你上了茶就退下吧。”

“程大人，傳聞玉旈雲在富安領受了二十萬軍隊是不是真的？”“傳聞瑞津另有二十萬人正趕去援助她？”“傳聞鄭國天子死了，皇子天孫正打內仗？”“傳聞鄭國統共能動用的兵力也就五萬人，還都是老弱病殘，底子就不是樾軍的敵手，有這回事冇有？”一時候各種百般的傳言把他淹冇。

哲霖愣了愣，才又笑道：“崔女俠說的那裡話，我如何能統領江湖上的事？連這個盟主的位子，也是武林朋友們給麵子，才勉強坐上的。鐵劍門和琅山派的家務事，我大抵插不上手。不過既然崔女俠提到，我就試著和兩派的掌門說一說。”他頓了頓，接著道：“既然陳國夫人不當本身是江湖人，那麼今後你我便同屬兵部了，同僚之間也能夠相互關照。”

“孫大人，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傳聞符雅出事，程亦風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顫，“符蜜斯……符蜜斯被江洋悍賊綁架了？”

“崔女俠。”哲霖向她微微而笑，“袁某對你久仰大名，本日方得一見。今後共抗樾寇，還望女俠對我這江湖後輩多多指教。”

小莫道：“咦，大人還冇傳聞麼？公孫先生神通泛博，設了套子一下讓嚴大俠給他抓到了四個樾國細作。但是他恰好說應當是五個，另有一個漏網了。正巧我又返來了，他就硬把我叫去盤問了一早晨，到淩晨才放出來。不然，我早就返來向大人報到啦。”

“你說的但是阿誰太子為她寫了一本《簪花集》的阿誰女人麼？”其他的墨客也都圍攏了上來：“就是阿誰‘榴花不似舞群紅，輕如燕燕欲騰空’的女人？就是阿誰和殿下一起‘看雪吟詩到天明’的女人？”七嘴八舌，一時多少香豔婉約。

對於如許的冷酷皇後彷彿並不料外：“我推測你是斷不肯跟戴喜回宮的——”頓了頓，彷彿是在等符雅解釋。但是符雅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她便道：“如何，本宮可貴出宮一次來到你家裡，你就讓我在門口站著嗎？”

“帳房的鑰匙你有。”符雅道，“你權當我又去了蓬萊國吧！好自為之。”說罷，拉了拉嚴八姐的袖子。嚴八姐道聲：“獲咎了！”一托符雅的胳膊，兩人就一起躥上了院牆，幾個起落落空了蹤跡。

“那審出甚麼來？”程亦風問。

另一個道：“就是，她希冀著滅了鄭國然後再過河來找我們的費事，我們恰好就不讓她得逞。不如構造一支義勇軍，到鄭國去支撐他們抵當樾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