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一樣?”鐵徒弟道,“我是康王府的主子,主子有令,赴湯蹈火也要做到。再說,我並冇有刺殺白神甫,隻不過是奉王爺之命,設法將白神甫留在菱花衚衕,臨時不能出門。如此罷了。”
竟有此事?群雄驚奇。嚴八姐和殺鹿幫中民氣裡卻已模糊有了答案――應當就是康王府的護院吧?此人已退出江湖,不想再涉足腥風血雨,以是才暗中傳書給嚴八姐揭露端木平魔功的奧妙,而不親身出馬肅除奸賊。不管成果如果,此人對他們有恩,怎能讓這些武林匹夫去騷擾彆人的餬口?
到底是那裡出了錯?白羽音伸長了脖子。驀地,見蒼翼跳了出來,大呼道“我明白了!”接著,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神鷲門武功的事理。因為間隔甚遠,白羽音聽不大清楚,何況五行八卦龐大非常,本來就叫人摸不著腦筋,她隻見蒼翼手舞足蹈,最後說道:“他涓滴不動內力,這些毒藥能將他如何?你們看我來引他露餡!”說時,大步走向端木平,伸指直戳他胸前膻中穴。
“笑話!”崔抱月斥道,“你也曉得說偷藥賊曾經來過――或者他本想在此下毒害人,但已經去彆處了呢?就憑幾隻牲口就要搜尋我民虎帳?我看你是底子冇把我們民虎帳放在眼裡!”
“多謝汲引。”鐵徒弟道,“我們做下人的,不能隨便出門喝酒。不謹慎喝醉了,遲誤了主子的事,豈不費事?明天已經多管閒事擔擱了半晌啦――我去找我家郡主去了。” 說著,拍拍身上的泥土,向司馬非和孫晉元各行一禮,獨自走出圈外。
“冇錯!”眾正道人士紛繁點頭擁戴。
聽到這話,崔抱月有些慌了――哲霖來到民虎帳的事,除了當時站崗的民兵以外,她並冇有奉告旁人。一方麵是要減少哲霖和民兵的打仗,免得他花言巧語有機可乘,另一方麵,也是免得人多口雜,泄漏風聲。冇想到禁軍會找上門來。她要如何解釋本身未將哲霖移送官府卻將其擅自關押?她心中暗叫糟糕,但強作平靜,道:“我民虎帳防備森嚴,如何能夠有偷藥賊闖出去?若那偷藥的是袁哲霖,那更加彆想躲在我的營地當中。我的每一個兵士都會拚儘儘力將袁賊拿下!”
端木平瞥了他一眼,神采甚是輕視:“這位西瑤的朋友,鄙人和你昔日無怨,剋日無仇,你卻幾次三番誹謗鄙人。你說這話的意義是,並冇有其他的魔教妖人,殛斃白蓮女史的是中間,或者是殺鹿幫的各位豪傑?”
“但是……他……他這不就成了廢人?”白羽音道,“現在嚴八姐要殺他,豈不是非常輕易?”
“那可不必然。”哲霖道,“如果練成魔功,卻被人戳穿了嘴臉,他就成為武林公敵。相反,落空武功卻保持著謙謙君子的名頭,哪怕武林正道的人再如何虛假,也不會公開放棄一個救死扶傷俠義為懷的君子,你說是不是?”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邱震霆痛斥,“你乾的功德你本身心知肚明,用不著誰來冤枉你!白蓮女史是誰殺的,四周下毒的又是誰,你也明白得很!他孃的,世上會哄人的很多,不過,老天有眼,冇有一件詭計不會敗露。袁哲霖就是個好例子,任他再如何吹得天花亂墜,最後還不是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