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翼王並不籌算和她玩猜謎遊戲,微微一笑,道:“大人在刑部大牢裡養謀士,這可真是奇招奇策。劉子飛還千方百計要把這個替他處理費事的人保出去,底子不曉得在背後叫人擺了一刀。到他死光臨頭的時候,真是哭也哭不出來。”
若論行軍兵戈,玉旒雲頭頭是道,但是做買賣的事她那裡曉得,但是如果隻說“不曉得”又在郭罡麵前逞強,是以儘量揀曉得的說道:“就是讓彆人存銀子的處所了。把銀子存在錢莊裡,既不會丟,出門時又不消背在身上這麼重,到了外埠隻要找到分好一樣能夠兌現,很便利。”看郭罡含笑不語,她就又加了一句:“何況存在錢莊裡無益錢可賺,即是錢生錢。”
玉旒雲眯了眯眼睛:“盟友?”心中已經在想:莫非這又是一個想篡位的?
“錢莊向外放貸。”玉旒雲道,“他們收取的利錢,不就是利處麼?”
翼王搖點頭,走近了一步,將劍插回她的劍鞘中:“大人是我首要的盟友,我如何會殺大人呢?並且大人不要擔憂,如果你是我的盟友,你的部下愛將們也都是我的盟友。如果我故意害他們,底子就不會把這些故事說給大人聽,早就不聲不響假手於人將他們撤除了。”
郭罡道:“看來他也是個聰明人,起碼是個自發得聰明的人。我和大人的乾係,想來他早就曉得了。如果他想殺我,何必比及本日?”
隻不過,想是如許想,要她承諾翼王的求婚,實在還是太勉強。
玉旒雲本不喜好彆人經驗本身,但是聽郭罡所說的確有理,就點點頭,又問:“你前次說有甚麼鼎新戶部的好體例,乾脆也奉告我了吧。整天打補丁似的對付彆人的刁難,倒不如一次改完整了,免得費事。”
郭罡道:“天下錢莊買賣吵嘴最講究一個‘信’字,如若我存了一百兩銀子到某家鋪子中,隔天這鋪子竟然開張,那我的銀子豈不是扔了水裡?以是老百姓挑錢莊,起首挑信譽好的。然後他們就要看誰存款利錢高,誰的假貸利錢低。錢莊為了製止相互間合作,把存利抬得太高,貸利壓得太低,以是凡是會由各家的財東商討出全行同一的利率來。這利率老是對大錢莊無益,因為薄利多銷,在各種買賣中都是如此。”
“現在還能搜到甚麼?”玉旒雲道。實在是想,如此明目張膽闖去,豈不是逼趙王狗急跳牆――看來他豢養了很多武林妙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但是又轉念一想:趙王這長季子整天覺得能把彆人玩弄與股掌之間,現在有楚國特工親口招認,這就是真憑實據,我真帶了一隊兵馬去抄人去樓空的泰和商號,就算是給他一個震懾――郭罡說趙王在等著皇上犯致命的弊端好乘機起事,但是反過來講不也一樣?假定趙王犯了個致命的弊端,公諸於天下,莫非人們還會推戴他嗎?
翼霸道:“慶瀾元年,自從大人從落雁穀返來以後,就幾次跟我負氣,皇嫂操心太多,八月裡犯了頭疼的弊端,是以王嬤嬤和石嬤嬤冇有乞假,八月廿四那天,她們都在宮中。但是,早晨放焰火的時候他們又不在――本來我也冇有留意到,厥後席間皇嫂看到有八珍乳鴿,就說要賜給王嬤嬤,還解釋說王嬤嬤這天眩暈臥病在床,石嬤嬤留下照顧她,以是兩人可貴留在宮裡也不能來看焰火。大人當時自告奮勇要立即就把八珍乳鴿親身送到鳳藻宮去――大人可記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