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上半身在廁所裡,下半身在窗戶外,幸虧我雙手用力抓住了窗沿,不然非摔下去不成。
夜晚的冷風呼呼颳著,吹得我渾身冰冷。我暗叫不妙,公然那股力量一個用力,竟將我半個身子推出了窗外!
“啊!”我還冇喊出聲,那力量猛地朝前一拽,將我雙腿朝前拖去。我身子不平衡,直接後仰跌倒,後腦袋砰一下撞到馬桶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不出所料,對方見我遲遲冇有動靜,彷彿玩膩了,也不再滴落水液,讓積水保持在了我的胸腔高度。
我乾脆靜下心來感知這份靈力特質。
這但是七樓啊……先前在山洞裡,跌落了二十多米冇死,也摔得我受了重傷。現在如果從這個高度掉下去,神仙都保不住!
跟著大風颳起,廁所的玻璃窗猛地被翻開。靈力敏捷灌了出去。
接著,雙腿彷彿也被無形的手捏住了腳踝。
奇特的是,廁所隔間外並冇有甚麼人,統統還是仍舊。
我進步了幾分警戒。若對方當真是兩小我來找費事,那我可不好應對。
聽這話裡的意義,彷彿還真的不止一小我?
我一個翻身,雙手持續死死攀住窗戶!
這一下不比先前。先前開眼術不知為何失靈,但六合辟邪術卻還是管用。
“嘻嘻嘻……他不玩了……嘻嘻嘻……可我們還冇玩夠呢……”煩人的聲音還在持續。
獨一的解釋,就是我在不經意間獲咎了他。而他清楚我的師承乾係,也明白我在趙老闆手底下事情,是以給我一個經驗,卻不籌算真的殺了我。
既然清楚我受傷住院,那仰仗他的氣力,要想取我的小命的確易如反掌。我既然必定要死,他何必坦白身份?
事理很簡樸,如果對方真要對我下死手,他不必坦白本身的身份。
“嘻嘻嘻……那我們也來點真格的吧……”
但對方完整不給我喘氣的機遇,背後又一股強大的推力,直接讓我全部身材都從視窗滑了出去!
現在我就如許吊掛在窗戶上,稍有不慎便能夠脫手墜落。樓下既冇有水池也冇有草地,而是硬邦邦的水泥地板,掉下去非死不成!我後背不自發被盜汗濕透。
這化眼術也絕非甚麼困難的術法,大略通靈師都會。此時這隻紙鶴通過靈力與我的腦筋連接,很快將外界的資訊通報給了我。
那調侃的聲音還冇停歇:“嘻嘻嘻……化眼術看不到我們……嘻嘻嘻……隻要等死咯……還不快認錯,還不快告饒……”
我想用力往上爬,重新爬回廁所,卻不管如何都辦不到。手部的骨折尚未病癒,底子使不上甚麼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