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君師叔點點頭，答道：“這還得從我們的祖師爺提及。我來問你們，我們通算門的開山師祖是誰？”

我冇有答覆，因為我也沉浸在震驚中不能自拔，耳邊像是傳來一陣陣婉轉且降落的歌聲，不知是否中了幻覺。奇特的是，小影彷彿冇有過分震驚，她牽著我的手，沉默著前行。

我一邊聽，一邊點頭。雖說我冇有特彆專研汗青，但這點小知識還是懂的。當代石工除了承包官方衙門的平常工程外，最常乾的，便是與陰行沾邊的活。給死人挖個墓穴、豎個石碑，那都是他們的停業範圍。

師叔坐在最上方，背後緊靠巨樹。沉默一陣，他開口道：“炘明、炘然、炘潔、炘影，以及三位同門，這裡，便是我通算門真正的正殿。我們身後這棵樹，便是通算門的‘命理之樹’。”

三師兄炘然打斷師姐，直接說道：“現在也不晚。師父，您無妨漸漸重新提及，也讓我們曉得。”

“飛虎先師本來不是我玄門弟子。在三十歲之前，他都隻是本地一個石工。當時候，石工不但要做石工，還要賣力一件事——那就是為人挖陰宅，乃至一旦人手不敷，他們還要承擔抬棺的事情。”

蕊兒緊閉著眼睛，任由小川領著她一步步往下走。小川一邊牽引蕊兒，一邊對我小聲說道：“師爺……這裡……如何說？太奇特了。”

我們重新展開眼睛，才發明那扇鐵門後的異景！

炘潔師姐不假思考答道：“當然是飛虎先師。”

玄君師叔點頭道：“不錯。飛虎先師俗家姓左，是明朝人士。他最大的功勞，與其說是創建了通算門，不如說是發明瞭這棵樹。”

接著，玄君師叔開端娓娓道來，提及了這棵巨樹的來源。

很快，我們來到空中。這裡的空中便再冇有花崗岩鋪墊，純粹是堅固的泥土。我朝四周望去，粗粗預算了一番，這橢圓空間幾近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占空中積幾近能夠修上幾個住民小區。昂首一看，頭頂便是山體，按理說佈局很不安定，但所幸那棵巨樹的樹冠將上方的山體撐住了，完整冇有要傾圮的跡象。

獨一值得重視的是，上方某個處所彷彿有一道裂縫，陽光也從那裂縫中投射出去。

我們驀地發明，樹根旁竟擺放著一張圓桌，圓桌四周另有八張椅子。這桌椅的材質特彆，雖是木製，卻很健壯，大抵是采自這棵巨樹吧。

這名字我和小川都不陌生，那天夜裡，白師祖與我們打麻將時，提到過此人。

炘潔師姐大抵也是頭一返來這裡，開口問道：“師父，我不懂，甚麼叫‘真正的正殿’？這裡既無牌位，也無香爐，如何稱得上是正殿？另有，命理之樹，又是甚麼？”

“道家的掌門？”小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