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蓀就又鑽回老太太背後捶起背來,“祖母您身材這麼結實,好好保養著準能看到我當祖母。”
“哼,商賈出身的,就是愛占便宜。”八老爺猶自忿忿,鄙夷著。
八老爺被那碎瓷聲一驚,立即慫了,看了看那滿地的瓷片,訕訕坐迴圈椅裡,一副受氣胞的模樣道,“必定的,她阿誰毒婦,甚麼事做不出來。”
口中卻反問道,“莫非你情願有朝一日人拿著這把柄誣告你?哪有如許千年防賊的。”
如果在平常,陳媽媽是一點都不擔憂的,她家主子在孃家的時候跟著會工夫的丫環練了點拳腳,雖說底子冇甚麼用,但對於八老爺如許手無縛雞之力的酸墨客還是綽綽不足的,一腳踹出去三尺都是悄悄鬆鬆。
老太太就揭開蓋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喝了一口,抿嘴連連笑道,“恰好,恰好。”
老太太就衝他擺了擺手,“你稍安勿躁,聽我漸漸講,阮氏倒是想把這孩子留下來,她這麼多年也冇懷上孩子,如果個兒子,她想把這孩子記在本身名下,被我給否了。”
老太太麵前一亮,她一心想讓兒子飛黃騰達,卻老是用心忽視浦口褚家上一輩已經出了個東閣大學士,雖說乾了冇兩年。
秀蓀早就爬到羅漢床上給老太太捏背,聽到老太太感喟就問,“祖母如何又感喟,歎了氣老得快,就不標緻了。”
老太太忍不住歎了口氣。
八老爺的爹褚探花年青時也少不了風騷佳話,隻不過天妒英才,早早收了他,如果活得悠長,還真不知和老太太如何過日子呢。
老太太笑著點了點頭,“既然是你喜好的,出身又明淨,還懷了你的孩子,當然可入府做你姨娘,不過你要記著今後不得帶著她在人前閒逛,她出身是明淨,可彆人不免胡亂猜忌,白白累了你的名聲。”
這阮氏如何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