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三點點頭,怠倦不堪地扶著牆角站起來,“我替你打通樞紐,能夠省去很多修行的根本環節,我能指導你的時候未幾,教會了你,另有其他事情要辦,你起步已經很晚了,正兒八經地練,這輩子都彆想登堂入室,接下來我會教你很多東西,你若累了,便閉上眼睡一覺,從明天開端我就正式指導你修行。”
“是……師父……”我本能地喊了一聲,尾音拖得很長。
望著劉老三慘白的臉頰,我心中冇出處一暖,低聲說,“你必定耗了很多元氣吧,如許幫我,值得嗎?”
“怎……如何……”我渾身都不舒暢,熱流直衝大腦,如同發高燒一樣滿腦筋眩暈,連認識都有點飄了,茫然展開眼時,隻見肚皮上竟然遊走著幾條灰色的“暗線”,在皮層下不竭地穿越,而我的肚子,則早已燒得滾燙,連皮膚也墮入了詭異的暗紅。
隻見一團黑氣從我口中噴出,在空中緩緩散開,我身材驀地一輕,感受彷彿卸下了十幾年的承擔,腹中一陣暢快,前所未有的輕鬆。
“砍這麼多竹子乾嗎,家裡又不缺柴燒……”
說完,劉老三目射精光,將手腕一翻,雙手結出一道法印,狠狠捶打在我肚皮上,我全部上半身拱了起來,連雙腿也主動舉高了,感受腹中一陣暖意上湧,渾身鎮靜,如同浸泡在一潭熱氣騰騰的池水當中,周身每一個穴道都滿盈著充盈的感受。
說完,他轉成分開了鬥室間,將大門替我掩好。
我隨他進山,走入了後山的一片亂竹林,劉老三在林中轉了一圈,指著幾根最粗的竹子說道,“明天的任務,是砍竹子,凡是被我做上標記的竹子都要砍掉,明不明白?”
劉老三一臉不忿地說,“誰叫老子當年打賭輸給你爺爺了,為了一盤棋,差點要了我的老命,早知如此,唉……”
我驚呆了,腦中一陣暈厥,此時劉老三進步了誦咒的頻次,我渾身滾燙,暗紅色的皮層收回了一抹微光,好似燒紅的鐵碳。
我冇出處打了個寒噤,苦著臉指向窗外那一抹魚肚白,這才五六點鐘,讓我多睡會兒行不可?
砰!
我正感覺肚子好餓,狼吞虎嚥地吃掉饅頭,拍拍肚子,感受渾身暢快,說不出來的有勁,隨便往前打了幾拳,虎虎生風,彷彿一拳能打死老虎。
“你還叫我老瘋子?”劉老三驀地昂首,目光峻厲,冇好氣地喝道,“叫師父!”
“哈哈……成了!”劉老三雙眼腐敗,目露精芒,並指如劍,不竭在我周身穴道上戳著,每一次打仗,我都感受腹中的“飽脹”感減弱一分,手指和血脈的打仗點,有一股精純的力量源源不竭地傳來,隻感受胃中一陣絞痛,本能地伸開嘴,打了個飽嗝。
“找到了,就是這裡!”劉老三麵沉如鐵,手腕一番,頓時多出了一柄薄刀,他將刀尖一旋,悄悄劃在我肚子上,頂開的皮層下頓時排泄一縷鮮血,一股紅色線頭急躥而出,被劉老三用中指和食指悄悄夾住,發力往上一扯!
“入門?”劉老三嘿嘿怪笑,丟給我一把柴刀說,“臭小子彆這麼多廢話,從速跟我進山砍竹子。”
翌日淩晨,正在被窩中享用好夢的我俄然感受身子一涼,被褥子被人大力翻開,蒼茫地睜眼,隻見劉老三一臉嚴厲地板著臉站在那邊,冇等我爬起來問他如何了,這老東西一搭手扣住我的腳踝,手指一掀,我整小我翻滾下床,跌在地上渾身痠痛,爬起來講,“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