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有,你剛纔選的是日韓範例,阿誰根基屬於小清爽,要重口的去西歐那邊選。
他笑嘻嘻付完錢走了,趕上淩晨收攤,浩子帶我去了一家燒烤大排檔,叫了一箱啤酒,邊跟我舉杯,邊紅光滿麵地說,“哈哈,小凡你真是我的財神爺,第一次合作賣片就賺了很多,將來我們必定能發大財。”
冇體例,我隻好陪浩子持續守著攤位。
這大禿瓢拍了拍光禿禿的腦門,笑嘻嘻地說,“我有的是時候看,你就說能便宜多少吧?”
他壞笑說,“非洲呢,非洲的有吧?”
付賬的時候,這禿頂大叔俄然說了句,“小夥子,今每天氣很差啊,做完這一單從速撤吧,要打雷了。”
我把手伸進三輪車一陣搗鼓,摸出幾張碟片交到他手裡,“喏,非洲的也有,三十一套,附贈一張西歐的。”
跟著這一聲喝罵,好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抄著塑膠棒衝向我。
地中海摘掉墨鏡,將碟片湊到麵前細心看了看,砸著嘴說,“便宜點唄,做買賣都講究個量大從優,我要三十張。”
握草!
還真特麼有劫道的。
他說你這也太貴了吧,搶錢啊,你賣的都是盜版光碟,本錢最多五塊!
這禿頂佬大要看著鄙陋,人可奪目著,聽我這麼問,立即把眼睛眯起來,說如何的小夥子,買個片還探聽戶口?
“那換兩盤亞洲的吧?”
我苦笑,說我幫你賣片也就是為了應個急,這不是甚麼悠長之計。
我學著浩子的語氣說,“嗬嗬,有正版的你咋不買去?非洲的行情走俏,愛買不買!”
禿頂大叔邊挑碟片邊笑,笑得一臉鄙陋,說小夥子你不懂,這電影裡的花腔實在都差未幾,買碟片隻是為了圖個新奇,看一遍就索然有趣,我這是愛好,搞搞保藏罷了。
我蹲在一邊看著正在人群中賣力呼喊的浩子,差點樂出聲,或許每小我都必須經曆過一些事情才氣生長,很難設想阿誰曾經在大學宿舍中吆五喝六的二世祖,竟然會變成一個在夜市中賣力呼喊的小販。
這年初另有人打劫,真是笑話。
剛好浩子去了小賣部買汽水,我隻好蹲在原地等他,等浩子返來,把剛纔那禿頂大叔的話一說,浩子漫不經心腸擺擺手,“彆理他,神經病嘛這小我,出門我都看過氣候預報了,如何會打雷?”
我說啊,這氣候挺不錯的,如何就不好了?
“行!”我立即蹲在浩子的位置上,學著他的語氣大聲叫賣,這個點夜色已深,夜市上的人差未幾都走散了,我吼了幾聲都冇招攬到客人,隻好蹲下去玩手機,差未幾兩分鐘後,麵前走來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西裝革履一身的名牌,鬼鬼祟祟走到我麵前,擠眉弄眼道,“兄弟,有冇有貨?”
“彆提事情了,甚麼來錢快我乾甚麼,隻要出得起代價,就算有人割我的腎也心甘甘心!”
正想著,天橋下的暗影中走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禿瓢,一副墨鏡擋住大半張臉,鬼鬼祟祟走到我麵前,蹲下來遴選碟片,邊選碟片邊說,“小哥,你這光盤如何賣的?”
差未幾半小時以後,天橋下俄然躥出一幫跟浩子一塊賣碟的,邊跑邊喊道,“從速走,那幫大蓋帽的要來了!”
“臥槽,大哥你這口味不是普通地重啊,你等著,我替你找找看!”
我很快完成了第一筆買賣,把錢揣在懷裡的時候卻感受很好笑,如果劉老三曉得我下山後去天橋下賣光盤,估計肺管子都能氣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