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這麼說啊?”我問。
“給你的信。”麻老拐簡簡樸單地說了四個字,然後遞了一個信封過來。
“我是受人之托。”在留下那信封以後,麻老拐拄著柺杖,一搖一晃地走了。
“你找我有甚麼事嗎?”我問。
薛姐也給鬨醒了,不過她並冇有出來,而是在內裡問了一聲有甚麼事。
村東小竹林,小時候,我和劉大頭常常在那邊捉筍子蟲玩。他約我去那邊,是個甚麼意義啊?這場約,我到底應不該該赴呢?
“你明天跟姐姐說,小時候常常和那劉大頭跑到這裡來玩,這處所到處都是墳頭,你們就一點兒都不怕嗎?”薛姐問我。
“去了能夠會有傷害,不去能夠會錯過一些東西。總之,決定權在你手上。你要去,姐姐陪著;若不去,姐姐也支撐。”
冇有東西,要想把這墳給刨開,不但費時,還吃力。這小竹林離我家並不遠,以是我決定歸去拿點兒東西來。趁便,我得問問爺爺婆婆,這活人引魂到底是個甚麼環境?要甚麼都冇搞清楚,就貿冒然把墳挖開,能把內裡的人救返來還好,如果其是以被我們整死了,那罪孽,可就有些太大了。
“人的身材,隻能包容三魂六魄,要彆的野魂、野魄出去,本身的靈魂,天然就會被擠出去。這個事理,你是曉得的啊?”薛姐白了我一眼,說。
我剛睡著,便聽到了“汪汪”的狗叫聲。
“還冇你媳婦有見地,拿上東西,帶婆婆我去看看。五林村固然邪性,但毫不會妄害人道命。在這裡搞活人引魂,害人道命,膽量也太大了點兒。”婆婆指了指屋角放著的洋鏟,說。
薛姐進寢室睡了,而我則抱了一床被子,去了隔壁那屋子,在那小床上拚集了一早晨。
“活人引魂?你如何曉得是活人引魂?”婆婆問我。
“你人都來了,還送甚麼信啊?有甚麼事,直接說不就行嗎?”我說。
“大半夜的,你們倆跑返來乾嗎?”婆婆打著哈欠問我。
這娘們,還真是我的賢渾家啊!固然還冇嫁過門,但她已經開端旁敲側擊地逼我長進了。確切,這主張我不能讓女人來拿,得本身來。
我冇有傳聞五林村死人了啊?也冇傳聞誰來創新過老墳?
呈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拄著柺杖的老頭。這老頭,不就是那麻老拐嗎?
“咚咚咚!咚咚咚!”
新墳必定是要在墳前燒紙錢,點香燭甚麼的。這墳也有人燒了紙錢,點了香燭。但是,紙錢是燒在墳後的,香點在了左邊,至於燭,竟然在右邊。
在開門之前,我在腦海裡想過很多有能夠拍門的人。但真冇想到,來的這位,竟然是麻老拐?
我說有人拍門,然後去翻開了大門。
“你為甚麼不直接給我答案呢?”我問。
前麵、左邊、右邊都有東西,就前麵是空著的,甚麼都冇有。這紙錢燒的,這香燭點的,還真是夠奇特,夠讓人摸不著腦筋的。
“墳頭上插著招魂幡,明顯是用來引魂的。我聽師父說過,有一門邪術,叫活人引魂。就是把活人放進棺材裡,埋了,在墳頭插上招魂幡,然後再做一些彆的安插。”
“從速翻開看看。”
我拉著薛姐跑回了家,大門是關著的,看來婆婆爺爺都已經睡了。我敲了好半天門,大門才“嘎吱”一聲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