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冇來過酒吧,我覺得都是啤酒,代價跟大排檔應當是一樣的。成果我拿過酒單一看,頓時就嚇得有些懵逼了。最便宜的啤酒,還是小瓶的,跟大排檔那玩意兒一個牌子,一個係列,大排檔賣6塊一大瓶,這鬼處所賣388元一打。
“你是我老婆,哪兒捨得把你紮痛啊?現在你能夠喝酒了,但僅限於啤酒。”
“不奉告你,本身看!”這娘們,竟然又跟我賣起了關子。
我纔不會那麼傻乎乎地聽這娘們的話,跑到中間那桌去坐呢!
我封了她這麼多穴,就是為了讓酒精不浸入她體內的器官。本該穿腸過的酒精要都有味兒,那便證明我那幾針是冇效的。
啤酒這玩意兒,酒精含量並不高,大部分都是水。隻要不讓那含量本就不高的酒精進入血液,跟喝涼水是差未幾的。
我悄悄拉過了薛姐的手,然後拿出了銀針。
“生!”薛姐冇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你跟來乾甚麼?我答應你坐這兒了嗎?本身去中間那桌。”
“就你聰明!”薛姐瞪了我一眼,說:“姐姐渴了,給我點杯果汁!”
我在施針的時候,為了製止紮痛薛姐,以是留了幾分力。力道不敷,結果天然會打些扣頭。不過,這幾針用來對付酒精含量不高的啤酒,那還是夠了。
“看來不喝不可。”薛姐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問我:“你有冇有那種敏捷解酒的藥或者體例?”
“我情願讓他摸,如何了?”薛姐冷冷地瞪了那傢夥一眼,說。
“滾!”這娘們就喜好用小暴力,稍有不對,就用那粉拳往我身上砸。
薛姐返來了,她媚笑著看了我一眼,問:“你不是要喝嗎?如何剛纔不跟姐姐我去啊?”
“姐姐渴了,不過這酒如何一點兒酒味都冇有啊?”薛姐一臉奇特地問我。
我先在薛姐的知名指上取了複原穴,接著又取了起中指上的膽穴,然後在手背上平刺了上白穴,挑刺了下白穴,最後又回到中指,取了用於通腎的二角明穴。
“臭小子,姐姐我真要尿了。你不是要喝嗎?從速跟姐姐我去廁所!”這娘們,在悄悄揪了我胳膊一下以後,便去洗手間了。
“這破玩意兒內裡最多十塊錢一杯,在這兒花了四百多,都能夠給你買件標緻衣服了。”
這娘們就是,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我點的那打啤酒上來了,全都開了。這些玩意兒,可都是費錢買來的,就在麵前這麼擺著不喝,讓我內心很不痛快。
“不生我氣啦?”我笑嗬嗬地問。
“冇味還不敷,還得有尿感才行。”我笑嗬嗬地說。
因而,我便拿了一瓶,籌辦喝一點兒。固然我這酒量很普通,但喝幾瓶啤酒,還是冇甚麼的。
除了點來底子就不會喝的啤酒,我還點了兩杯38一杯的果汁。
“姐姐拿杯子給你接。”這娘們,也不曉得臉紅。
“你真覺得是喝白開水啊?”我有些無語。
酒單上麵有一行小字,酒類最低消耗300元。這酒起碼也是半打半打的賣,固然我和薛姐今晚都不能喝,但為了坐在這兒,也隻能點了一打。
見我那吃驚的樣兒,薛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你覺得喝六塊錢一瓶的啤酒,就能約到妹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