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門十三針_第184章:海枯石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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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我一邊念著這兩句,一邊把左手扣在了那掌印上。

我有些悔怨了,因為我內心很清楚,董熙婉說的這兩句,話中有話,讓我有點兒膽戰心驚。

風小了,血符落了下來。不過,悲劇的是,血符並冇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入了那漂下落葉的水潭裡。

“我要真的是你夫君,你會不會恨我啊?”我問。

天長地久偶然儘,不就是說緣分到頭了嗎?我要真是這董熙婉的夫君,都隔了兩世了,緣分也算是到絕頂了,剩下的,不就是此恨綿綿無絕期了嗎?

“你如果我夫君,我定當跟從於你;若不是,我自不會再生任何膠葛。”聽董熙婉這語氣,她不像是在扯謊啊!

我回想起來了,就是因為太冷,以是當時我的手就像是俄然僵住了一樣,然背工中那道血符,才被吹走的。

但實際環境是,那道血符,真就硬生生地被風給吹走了。剛纔起的那風,來得也快,去得也快。並且,那風在吹到身上的時候,特彆的冷,是那種砭骨的陰冷。

“夫君,你如何這都看不明白啊!”董熙婉嗔了我一句,然後解釋說:“此兩句的意義是,若能海枯石爛,咱倆就能雙宿雙飛。若海不枯,石不爛,咱倆便隻能雙死。”

我彷彿感遭到了一隻手,那隻手有些冰冷,但卻很細緻,很水嫩。隻要女人的手,才能夠是這個模樣。莫非,董熙婉真的冇有認錯人,在兩世之前,我真是她的夫君?

石必定是指的這千鈞山,那海又是個甚麼玩意兒?莫非是千鈞山前麵的阿誰水潭?這水潭深不見底,一眼還望不到頭,就算是用抽水機來抽,那也得抽上好幾天,才能夠抽得乾啊!

“這兩句是個甚麼意義啊?”固然我冇看明白,但不代表董熙婉不懂啊!

“千鈞山一向在吸我的血,這麼個吸法,我遲早得被它吸死啊!”我說。

在吸我的血,這千鈞山竟然在吸我的血?

我用右手指肚把左手指尖流出來的指尖血抹了抹,抹完以後,全部左手掌,立馬就變得血淋淋的了。固然是本身的血,但看上去,還是有那麼一些瘮人。

“一道小小的血符,就想傷我。本日的妾身,已不是那日的妾身,不是夫君你想傷就能傷得了的。”董熙婉說話了。

水本就是屬陰的,血符之效,全仗其上麵的陽氣。現在,陽氣跟水之陰一中和,不就抵消完了嗎?

從這語氣來看,血符被毀,公然是她乾的啊!

廢了,在落入水裡以後,薛姐給我的那道血符,算是完整的廢了。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這但是《長恨歌》裡的句子啊?

這董熙婉,要求還真多。不過,這血都已經放了,塗滿全部手掌,也不是多大的事兒。董熙婉如何說,我如何做便是,免得一會兒完過後她懺悔。

不對,從四周的環境來看,這水潭處於山勢的低窪之處,是天然構成的。也就是說,山上的山川流下來,會天然流入這水潭裡。

手掌四周的那一塊,已經被染得血紅血紅的了。我想把手縮返來,可手指已經被死死地卡在了石頭內裡。

“夫君,你是悔怨了嗎?若在此時悔怨,我會魂飛魄散,你會失血而死。如此,我們生不能團聚,死也不能相聚。”董熙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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