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纔看清楚,這女屍我彷彿在那裡見過。
薛姐在我身後,那我抱著的是誰?
“給我閉嘴!”薛姐狠狠地掐了我一下,說:“甚麼都不懂,瞎起甚麼哄?姐姐做事自有分寸,從速把剩的錢轉我卡上,這事我替你去了了。”
在捱了一通亂打以後,我有些懵了。
我話還冇說完,薛姐便一雞毛撣子打在了我屁股上,不過她冇太用力。
“承諾了我不準看彆的女人的,你剛纔調了甚麼?就一具女屍,你都看得那麼努力!瞧瞧你剛纔那色眯眯,冇出息的樣兒!”薛姐越說越氣。
內裡傳來了喇叭聲,大半夜的,誰會把車開到這裡來,瞎按喇叭啊?
“抱了這女屍,沾了一身的渾濁之氣,不給你打掉如何能行?”薛姐此次說的,纔是實話。
“滴滴!滴滴!”
那邊有棵歪脖子柳樹,上麵套著一根黑乎乎的麻繩,在那邊一晃一晃的。
我不想把薛姐連累出去,以是趁她不重視,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拉開了玄色麪包車的車門,坐了上去。
麪包車玻璃上貼的那層膜有些厚,還是玄色的,就算從車裡往外看,也看不如何出去。以是,薛姐彆過臉去,並不是想看窗外的風景,而是不想瞧見我。
剛纔抱著她小腿的時候,感受她的肉,彷彿另有些彈性,底子不像是死人的。
在一個陰沉森的,到處都是冇有墓碑的野墳頭的處所,麪包車停了下來。
“我不說,說了你必定要打死我。”我態度很果斷地看著薛姐。
“昨晚在看江夢脫連衣裙的時候,我就想,她如果薛姐你該多好啊!想著想著,在恍忽之間,我還真把她當作了你。但是,在看到溝的那一刻,我俄然就驚醒了過來。那溝不對,那溝太淺了,跟薛姐你的比起來,差了不止十個層次。”
“拿人財帛,替人擋災。這端方,薛老闆你該不會不懂吧?”花姨在說完這句以後,直接看向了我,說:“愣著乾甚麼,還不從速上車。”
“我本身惹的禍,本身來。這統統,跟薛姐無關。”既然是個男人,那就得有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