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到了蓋子那邊,試著擰了一下。發明這罈子的蓋子,蓋得有些緊,不管如何擰,都擰不動。
“它不叫白玉罈子,叫絞鬼龕。”徐琴接過了話,說:“把桃木牌放入這絞鬼龕當中,養上三五十年,便可將其養成除鬼之利器。”
“等你們把事情辦好貼了,到這裡來找我,我自會帶你們去。”徐琴頓了頓,說:“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了,事情能不能辦成,那就看你們本身的了。”
徐琴來了這麼一句,說完以後,她又在前麵帶起了路。這女鬼,她是又籌辦把我們帶到那邊去啊?
“那如何辦啊?”我問。
前麵明晃晃的,是甚麼啊?我定睛一看,這不就是那水潭嗎?徐琴把我們帶到這裡來,是要乾嗎啊?
罈子上麵,刻著一些標記。那標記歪歪扭扭的,我一個都不熟諳,也不曉得是個甚麼玩意兒。
“內裡裝的甚麼玩意兒啊?這麼重?”我有些迷惑地對著徐琴問道。
“看了這麼半天,你看出甚麼門道來了嗎?”我笑嗬嗬地對著薛姐問道。
“上麵刻的是甚麼啊?”我覺得薛姐懂行,因而便問了她一句。
“你的意義是,想讓我把這絞鬼龕裡養著的桃木牌拿出來,拿去清算銘心觀的那些羽士?”我問。
“一會兒翻開你不就曉得了嗎?”徐琴淡淡地回了我這麼一句。
這個罈子,並不大,高也就十來公分,還是陶瓷做的。照說,如許的罈子應當不重啊!但我抱著,感覺特彆的沉。五十斤不敢說,但二三十斤,隨便是有的。
天權位在北鬥七星中是最為暗淡的一顆,但也是最為首要的一顆。因為,天權連接著鬥柄與鬥勺。如果天權被破,鬥柄與鬥勺便會一分為二。如此一來,那七棵排成北鬥七星模樣的槐樹,不管藏著的是個甚麼陣法,都會被破掉。
“既然是徐琴讓我們把這罈子挖出來的,她天然就有翻開這罈子的體例啊!”薛姐笑嗬嗬地看向了徐琴,問:“是吧?”
絞鬼龕但是個寶貝,寶貝甚麼的,誰不喜好啊?隻是,讓我愁悶的是,絞鬼龕這玩意兒,到底該如何用,我是一點兒都不懂。拿著寶貝不會用,這絕對是一件非常讓人悲傷的事。
一回到旅店,那娘們就迫不及待地圍著絞鬼龕轉了起來。徐琴說過,這寶貝隻要我能碰,以是薛姐隻是用眼睛在那邊看,冇敢伸手去摸。
“甚麼標記?從速抱起來讓姐姐我看看。”那娘們一聽這個,立馬就像守得雲開見日出似的,變得非常鎮靜了。
三四十斤中的東西,抱著走幾步路,那是冇有題目的。但要把那玩意兒抱下山,真的就有些累了。
“有這麼累嗎?”那娘們白了我一眼,說:“車鑰匙給姐姐,我來開。你都累成如許了,要再開車,準得把姐姐我帶到絕壁下去。”
“抱著那罈子,跟我走。”
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我賣關子。徐琴這女鬼,真是讓人無語。要不是為了救董熙婉,我纔不跟她這類女鬼合作呢!
“咬破手指頭,塗點龍血在絞鬼龕的蓋子上,然後再對著那蓋子哈一口氣,這寶貝就能翻開了。”徐琴說。
白玉做的,這玩意兒竟然是個白玉罈子。被水潭裡的淨水一洗,這罈子立馬就變得潔白無瑕了,看上去晶瑩剔透的,特彆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