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打電話來了啊?這麼慌裡鎮靜的,看上去像是做了賊一樣。”薛姐笑嗬嗬的問我。
八爺這逗逼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彆人把它的花生豆給搶了。以是,薛姐一把花生豆拿出來威脅它,那逗逼鳥,立馬就誠懇了,也不再在我的頭上啄來啄去的了。
“你還想不想要花生豆啊?”我凶了那逗逼鳥一句。
“五千包?”八爺很吃驚地扇了扇翅膀,說:“不是兩千包嗎?如何變五千包了啊?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在打甚麼鬼主張吧?”
“接下來我們如何辦啊?”我問薛姐。
“你的意義是,我們去八門村,是去找八爺那逗逼鳥?”我問。
“你是想躲著他嗎?”薛姐問。
“是啊!不去采藥我還能去乾嗎啊?”我笑嗬嗬地說。
薛姐這麼一闡發,我頓時就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受。確切,八爺如果對那仇礦長一點兒都不體味,也不成能直接帶著那麼一張大網去。
既然已經曉得要如何做了,接下來我們需求做的,就是去給八爺那傢夥籌辦花生豆了啊!
“甚麼處所?”我問。
這麼一想,我立馬就點了點頭,同意了薛姐的建議。
我們欠八爺的花生豆是兩千包,不過為了表示誠意,我和薛姐足足給它買了五千包。五千包花生豆,這誠意已經是夠足的了。我就不信賴,八爺那逗逼鳥,能一點兒都不動心。
固然我們此次買的花生豆是一百克一包的,但五千包花生豆,那也有五百公斤啊!五百公斤,那但是一千斤,要想弄到八爺府去,還是有些費事的。以是,我和薛姐把大部分的花生豆留在了車上,就隻拿了幾包在手裡,然後便邁著步子,向著八爺府去了。
“既然你騙他說本身的是在采藥,那我們就不能持續留在這裡了。”那娘們接過了話,說:“姐姐我算了一卦,我們得從速趕去一個處所。”
我這話不是胡口胡說的,而是有目標的。我這話的目標,是想讓衛言曉得,我在野礦山那邊呈現,是為了采藥,不是為了彆的。至於我這大話,他會不會信,那我就不曉得了。
“還需求幾天?”衛言冷冷地笑了笑,然後問:“你真的是去采藥去了?”
“花生豆!那裡有花生豆,快拿給我,要不然我又拉屎在你身上。”逗逼鳥一邊說著,一邊把它的鳥屁股撅了起來。看它這意義,應當是真的想撅著屁股對我拉屎了。
固然我撤的速率比較快,但八爺拉的那泡鳥屎墜落的速率更快。以是,我的肩膀,再一次悲劇的被它的鳥屎給攻擊了。
衛言跟張德河是一夥的,以是我和薛姐去野礦山的事,他很能夠已經曉得了。既然已經曉得了,也冇有直接說出來,那便是申明,衛言這傢夥,並不想在這個時候把事情給點穿啊!畢竟,不管如何說,在把事情點穿以後,對誰都是冇有好處的。
“嗬嗬!”我嘲笑了兩聲,然後說:“你如勇敢再把鳥屎拉到我的身上,我包管五千包花生豆,我一包都不給你。”
“八門村。”薛姐給我的這個答案,有些讓我不測,但細心想想,也是在道理當中的。因為,我爹的事兒,固然有能夠跟那金礦有關,但跟八門村,那絕對是有直接乾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