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那條蠱蛇從上到下狠狠地打量了好幾番以後,紮哈老族長對著我來了這麼一句。看來,這紮哈老族長看了半天,也冇能從蠱蛇的身上看出來半點兒的不對啊!
“蠱蟲事二主,意義就是它會替兩小我辦事。而它在遭到傷害的時候,那傷害隻會傳給養它的那位。我這個二主,能夠用它,但不會受它的連累。”紮哈老族長非常對勁地對著我說道。
乾甚麼?紮哈老族長這是在乾甚麼?隻見,紮哈老族長彎下了身子,一把將地上那條蠱蛇抓了起來,然後用力那麼一撕扯,直接就把那條蠱蛇,給扯成了兩半截。
既然《百蠱經》內裡記錄著竄改蠱命的體例,那天然也有處理的體例啊!那處理的體例,我固然冇用過,但內心是曉得的。
“你竟然能從我的手裡把這蠱蛇的節製權搶歸去,看來你們都拉家的人,還真是有點兒本領的啊!”紮哈老族長冷冷地瞪了都拉龍一眼,對著他說道。
此時的都拉龍,正在用心致誌地節製那蠱蛇呢,天然冇空理睬紮哈老族長啊!以是,紮哈老族長這話說完都老半天了,他也冇回半個字。
“那條蛇是都拉龍的本命蠱嗎?”地上的蠱蟲太多,到底誰是誰的,我是分不太清楚的。是以,我扭過了頭,對著都拉烏問了這麼一句。畢竟,都拉烏是都拉龍的堂妹,都拉龍的本命蠱是個甚麼蠱,她應當是曉得的。
“你對它乾了些甚麼?”紮哈老族長迷惑地打量了我一眼,對著我問道。
“是的。”都拉烏回了我一聲,然後對著金蠶蠱說道:“你去嚐嚐。”
體例甚麼的,管不管用,那得用了才曉得嘛!
在聽到我的指令以後,那條蠱蛇漸漸地向著我們這邊遊了過來。終究,那條蠱蛇跑進了百蠱盅內裡,還昂著它的蛇腦袋,對著我吐起了信子。
“你不是說有些蠱蟲能夠事二主嗎?如何都拉龍的本命蠱被金蠶蠱咬了,他這個仆人痛得死去活來的,而你這個二主卻半點兒事都冇有啊?”我問。
因為是第一次這麼乾,以是在停止改命的時候,我挑選了一個看上去比較穩妥的體例。這體例就是,我把都拉龍和紮哈老族長關於這條蠱蛇的命對調一下。說簡樸一些,那就是讓這蠱蛇在受傷的時候,它的傷痛,不是傳給都拉龍,而是傳給紮哈老族長。
“啊!啊!”
勝利了,在唸完最後一段經文以後,我勝利地給這條蠱蛇改了命。
我朝著都拉龍走了疇昔,在走到他身邊以後,我立馬就拿出了銀針,鎖了他的上關穴,然後又封了他的下關穴。在連著取了他兩個穴以後,都拉龍的狀況,彷彿變得略微要好那麼一點兒了。
剛纔金蠶蠱在對這條蠱蛇動手的時候,因為曉得這條蠱蛇的仆人是都拉龍,它動手並不重,以是這條蠱蛇傷得一點兒都不重。在百蠱盅裡養了這麼一會兒,蠱蛇的傷好得也差未幾了,我從速就把它放了出去。
金蠶蠱落到了竹葉青的身上,在落到竹葉青背上以後,它直接伸開了嘴,一口便咬了下去。那條竹葉青被它這麼一咬,立馬就扭過了頭。看模樣,它是想一口對著金蠶蠱咬返來。隻是,被金蠶蠱咬了的竹葉青,那裡另有反擊的力量。這不,它那蛇腦袋,在扭過甚以後,立馬就因為冇有力量,而一下子耷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