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到了我的身上,我固然冇有事,但那件壽衣,彷彿是有事的。這不,那件壽衣已經在那邊“啊啊”的叫了起來,並且另有一種越叫越慘的趨勢。
說完這話以後,紙半仙立馬用手指了指中間的那間屋子,說他出來找,我就在內裡找。說完以後,那傢夥就出來了。
這不,伴著那亂竄的小火苗,撲在我手上的那件壽衣,漸漸地被燃成了灰燼,撒落到了地上。
“你這壓箱底兒的符還不錯啊!”我跟紙半仙來了這麼一句。
“走吧!”薛姐那娘們說了一句,然後便順著指針所指的方向,邁著步子,朝著前麵去了。
“乾嗎啊?”我非常無語地瞪了紙半仙一眼,然後問:“跑得這麼孔殷火燎的,你到底看到甚麼了啊?”
搞定了,那件壽衣被搞定了。至於我,除了手被搞得有些黑以外,彷彿並冇有彆的甚麼。
不就是放兩滴血嗎?這玩意兒,對我又造不成太大的傷害。我將心那麼一橫,直接便把手指頭塞進了嘴裡,然後用力那麼一咬,便給咬破了。
在走到大門口那邊以後,機靈的薛姐,立馬就停下了腳步,並看向了紙半仙,說:“這處所你熟,以是還是請你走前麵吧!”
我把銀針從兜裡摸了出來,然後邁著步子,謹慎翼翼的,朝著屋裡去了。一走到門口,我便聞到了一股子惡臭。這股子臭味兒,聞上去,給我的感受,有些像是屍身的。莫非,這屋裡有腐臭了的屍身?
既然紙半仙都說就是那邊了,那就證明,必定就是那邊啊!
說這後半句的時候,紙半仙看向了薛姐,對著她說道:“要不你用你那風水羅盤倆測測,看能不能找到那土廟的位置。”
這紙半仙,我如何有種感受,感覺他是想獨吞那《鬼真經》,以是纔來了這麼一句,想要把我給支開啊!不過,我又不是傻子,要想支開我,哪是那麼輕易的。這不,在紙半仙進了那間屋子以後,我立馬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