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晃完以後,伴跟著“咚”的一聲,那屍身便掉落了下來,砸在了地上。
光是用躲,那是不可的。在躲的同時,我手也冇閒著。就在我躲那屍身的那一爪子的時候,我將手那麼一揚,直接就把手裡拿著的銀針,給射了出去。
“應當是那銅鑼聲起的感化。”薛姐那娘們,皺著眉頭回了我這麼一句。
四滿穴對於屍身來講,那是屍氣堆積之穴,我用銀針取麵前這屍身的四滿穴,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他體內的屍氣甚麼的,泄上一泄。
“哐……哐……”
“屍身儲存得這麼無缺,看上去不像是天葬啊?”我用眼睛仔細心細地將那屍身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對著薛姐說道。
歐陽德天冇有回我的話,不過他一向用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著我,給我的感受,那傢夥就像是想要把我給吃掉一樣。
“這應當是銅鑼的聲音吧?”我問薛姐。
“搞了半天,本來你們都是歐陽家的啊?”我有些迷惑的將歐陽德天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對著他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那娘們說道:“既然銅鑼聲都已經傳來了,那便是證明,那敲銅鑼的人,頓時就要呈現在我們的麵前了啊!”
神庭穴一被取,那屍身立馬就愣了一下。在愣完以後,那屍身彷彿並冇有受多大的影響,而是立馬就伸開了嘴,嗷嗷亂叫著,向著我這邊撲了過來。
坐起來了還不算,那具該死的屍身,在坐起來以後,竟然直接就邁著步子,朝著我這邊走來了。
“你覺得如許便能夠了嗎?”
胳膊上也在泄屍氣了,那屍身從速用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胳膊。如此一來,他的兩隻手,都去堵泄漏的屍氣去了,再也冇有手能夠用了。
還彆說,在被我取了四滿穴以後,我彷彿真的模糊聽到,有“絲絲”的,就像是漏氣的聲音,從那屍身的四滿穴處傳出來。由此可見,我用銀針泄它的屍氣,彷彿是勝利了。
這是個甚麼環境?如何那屍身坐起來了呢?
“哐!”
“你這麼看著我是要乾嗎啊?你這是想要一口氣把我吃掉嗎?”我笑嗬嗬地看了歐陽德天一眼,對著他問道。
天葬?這玩意兒我倒是傳聞過的。人在死了以後,不埋進土裡,而是掛在樹上,讓鳥把其肉給吃了,這就是天葬。但麵前的這具屍身,除了已經被風乾了以外,從彆的方麵來看,都是完無缺好的啊!
那娘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應當是,像是趕屍人敲出來的。”
“哐!”
“歐陽德天。”那傢夥麵不改色地對著我回道。
歐陽德天?這傢夥竟然也姓歐陽?該不會,這歐陽德天跟歐陽乾坤是一家子的吧?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姓歐陽的。
“固然是掛在樹上的,但並不代表就不能下來嘛!”歐陽德天冷冷地回了我這麼一聲,然後拿起鑼錘,對著他手上拿著的那麵銅鑼,“哐”的敲了下去。
跟著那娘們的腳步,冇費多大地力量,我便走到了那屍身的邊上。這屍身看上去有些乾,給我的感受,應當是風乾了的。
被風乾了的屍身,就是健壯。這不,那屍身都砸下來了,砸到地上了,但那屍身卻一點兒都冇有毀傷,看上去一點兒被摔壞的模樣都冇有。
“你這意義是,我們就站在這裡等等嗎?”我笑嗬嗬地對著那娘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