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說算了,鈴聲戛但是止,遊龍道長從雲清手上拿起木劍,跳舞似的揮動起來。
林寒生也從喉嚨裡“呃”了一聲。
兩塊木牌幾近一模一樣,都是原木鋸下的橢圓形,隻是一塊刻著一個‘福’字,另一塊刻了個‘禍’字。
我揉了揉眼,再細心看,黑氣不見了。
桑嵐也較著輕鬆了很多。
我嘬著被不謹慎割破的手指,細心看這把刀。
林寒生看我了我一眼,“你就是徐大師?”
端莊的法器都是不露鋒芒的,這小刀倒是鋒利的很,何況,也冇傳聞過甚麼法器是要用人的血來開光的啊。
“嘶……”
打給孫祿,他說他也聯絡不上張喜,現在正籌辦乘車去齊天縣張喜的家裡找他。
想到夢裡老丁對我說的話,我忙不迭拆開紙包。
林寒生問:“道長,環境到底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