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跟著疾走,冇多久,就見前麵四個青衣轎伕正抬著花轎腳不點地的往前跑。
這靈牌上寫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我聽得又驚又怒,這個女人,心機也太深了。
“你到底是誰啊?”
下一秒鐘,像是砂礫般炸開,消逝的無影無蹤。
“罪無可赦,殺!”
她本來渾濁無神的眼睛竟驀地聚焦,盯著我,眼中暴露一抹妖異的邪笑。
“喜子!你又來這套?”我說不上來是驚是喜,張喜這小子活著的時候冇這麼神叨啊!
我想回身詰責老頭老太究竟在搞甚麼鬼,手指一緊,悚然發明手裡的陰陽刀不見了。下認識的往身後一摸,揹包也冇了!
老太低聲說了一句,俄然轉向我,舉高了聲音說:“時候不早了,新姑爺,你們快點上路吧。”
老皮匠……
“喜子,咱乾的是不是太絕了?”我不忍心的說道。
說話間,門頭的一盞紅燈籠飛落下來,懸浮在了半空。
“老皮匠,你已經遭了報應了,竟然還不知改過?”張喜的聲音冷冷傳來,紅燈籠也跟著飄浮到了我身邊。
老太俄然跳了起來,大聲道:
孫臏?
陰陽刀在空中化作一道紅光,閃電般的穿透了老頭的胸膛,隨即又化作燈籠,飛回到我身邊。
細心一看,我肺差點氣炸。
再看牆上,倒是掛著一幅頭戴禮冠,身穿長袍,手撫長鬚的當代老者的畫像。
那是一根約莫兩尺長的鐵桿,兩端彆離焊著一大一小兩塊半月形的鐵板。
本來掛在牆上的那幅孫臏畫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個大大的‘雙喜’。
說著,朝前努了努嘴。
藉著燈籠的紅光細心一看,此中一個轎伕公然就是趙奇!
甚麼想見父母最後一麵,全都是扯謊。
她苦苦要求讓我把她的屍身送返來,但是屍身被送返來後,竟然會屍變,還吞吃了男屍的心臟。
我抹了一把腦門上的盜汗,隻感覺心底一陣陣發寒。
我牙都快咬碎了,我到底還是冇聽張安德和‘花棉襖’的叮囑,還是開了口,這是中招了……
跑上村後的野山,紅燈籠突然加快了速率。
“花轎裡是活屍?”
聽了張安德的話,再想想白靈兒臨走前的警告,我的心一陣陣往下沉。
“你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