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工夫再高也怕菜刀,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孟哥身上就捱了好幾刀,鮮血狂飆,臉上也被鋼管抽腫了,鮮血糊了一臉,看那眼神神采估計都快被揍蒙圈了。
我低頭一看,兩股烏黑的陰氣就跟索套似的纏在他的腳腕上,槽,塗大師阿誰獨眼龍!
一聲大響,同時玉二爺一聲慘叫,直接從包間外邊飛了出去,就跟一大坨肥肉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
“孟哥,我來救你!”張浩昂首一看,騰地就站了起來,抓起中間的一個小檯燈,就跟變身猛張飛似的一檯燈砸翻了一個馬仔,然後就朝孟哥衝了疇昔。
冇等我反應過來呢,當頭的一個傢夥俄然抬腳“砰”的踹在我胸口。
再說了,這特麼但是在五星級大旅店,老子還真不信玉二爺敢真脫手!
我抓起中間的椅子正籌辦砸出去呢,俄然“砰”的一聲響,同時一聲慘叫,我就看到那傢夥直接飛了出去,還砸倒了彆的兩個馬仔。
現在玉二爺他們堵著門,逃必定是冇法逃了,隻能打了!
臥槽!這孫子還真當本身是龍頭老邁呢?
我嚇得抬起椅子頂住了那馬仔的砍刀,又一腳將另一個傢夥踹飛出去,然後直接把椅子當作大風車來回甩了起來。
冇等我幫張浩消滅陰氣呢,身後俄然一陣吼怒聲,我扭頭一看,七八個馬仔拎動手裡的砍刀鋼管齊刷刷的就朝我腦袋上砸了過來。
我見張浩發飆,頓時一喜,這孫子建議瘋來就跟得狂犬病的藏獒似的,十幾小我估計都擋不住!
“不過我冇興趣單挑,群毆倒是挺喜好。”這時,門口的玉二爺俄然今後退了一步,神情驟冷:“給我朝死裡打!”
臥槽,張浩這孫子到底甚麼來路?
就他這架式,明擺著是籌辦捱揍了!
“單挑你麻痹啊!”踹我那傢夥拎著鋼管就朝我腦袋上砸下來。
“滾蛋,有種單挑啊!”我抓起桌上倆啤酒瓶在桌角砸碎,舉著倆酒瓶子對著玉二爺。
一陣掌聲響起。
“嘖嘖……小年青就是暴躁,塗大師說了,這黑瘦子跑了一魂三魄,如果不抓緊找返來,他可就完了。”玉二爺右手夾著雪茄煙指了指地上昏倒的王大錘。
這特麼是玩命呢?
我麵前的七八個馬仔也停了下來,手裡的傢夥事間隔我腦袋也就十幾厘米的高度,七八個馬仔全都一臉蒙圈地看著地上的玉二爺。
固然我這椅子不如他們的砍刀和鋼管有殺傷力,這一甩起來,直接就把那群馬仔給逼退了,不敢再衝上來,一時候倒是對峙住了。
“誰敢打我兒子?”一聲渾厚的吼怒從外邊傳來,一大群人俄然衝進了包間,逮著那些馬仔劈臉蓋臉就海K了起來。
我一看他這架式,頓時哭死的心都有了,我還不體味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