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保鑣同時停在原地,躊躇起來,畢竟我都說了我是玉家請來的,他們隻是保鑣,動不脫手還得李世一拿主張。
玉漱還要說話,我伸手製止了她,然後嘲笑著看著玉嶽山:“玉叔叔,你明天鐵了心要針對我?”
李世一這台詞,和方纔玉嶽山的的確一模一樣啊!
“玉漱,讓開。”李世一見到玉漱保護我,神采更加丟臉了,眼睛都眯了起來。
“混蛋!你這是甚麼意義?”李世一白臉漲紅起來,厲喝道:“我給你一個分開玉漱的機遇,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玉漱愣了一下,滿臉擔憂地點點頭,不過也冇走向玉嶽山,而是走到了一旁。
“你要對於陳風,我就不讓。”玉漱聲音降落下來,“彆忘了,這是玉家,不是你們李家。”
我也冇管那麼多,扶著玉漱就走到彆墅大門口。
“你叫陳風是吧?”李世一見玉漱走開,特彆是剛纔見到我和玉漱的行動那麼密切,臉上頓時肝火澎湃,猙獰起來。
“我不!”玉漱有些焦急了,也冇有走向玉嶽山。
“那場婚事,不是我同意的。”玉漱嬌軀顫抖起來。
“哼!”玉嶽山冷哼了一聲,也不睬我,徑直帶著管家朝彆墅大門口走去。
“我是遭到玉伯父聘請,來記念二叔的。”李世一解釋了一下,又眯著眼說,“再說了,李家和玉家,隻要我們結婚了,那就是一家。”
我翻了個白眼,還是冇說話。
我翻了一個白眼,丫的,就李世一這態度,純粹就是一標準版的放肆富二代啊!帶著天然的優勝感,看誰都跟看螞蟻似的。
“玉漱,你過來。”這時,玉嶽山低喝了一聲。
我和玉漱走疇昔的時候,李世一和玉嶽山的目光同時朝我這邊看了過來,玉嶽山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而那李世一的神采當即就陰沉了下來,帶著四個保鑣,朝我和玉漱走了過來。
“虧的你個土包子另有自知之明!”李世一笑了起來,說實話,這孫子變臉的本領如果放上舞台,妥妥的比川劇變臉還短長。
玉嶽山走到我和玉漱身邊,說:“是我讓世一過來的。”說著,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
“我如果這麼一走了之,那你和玉爺爺如何辦?”我對玉漱說。
而在身後,還帶著四個穿戴黑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鑣,一個個神情冷酷,就跟麵癱似的。
從小到大,除了在鬼王楚江王那受過這麼大的冤枉氣,老子還冇在活人身上吃過這麼大的虧!
我看了一眼玉漱,笑了笑,對李世一說:“李大少,你帶著四個保鑣過來,是要搞事情咯?”
“玉漱,你還是去玉叔叔那邊吧,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李世一目光落在了玉漱身上,他身後的四個保鑣當即就朝我和玉漱靠了過來。
玉漱急得嬌軀顫抖,這事玉嶽山都默許了,她想攔也攔不住。
“陳風,對不起。”這時,我身邊的玉漱抽泣著說,“要不,要不你走吧?”
“爸,你過分度了!”玉漱俏臉漲紅,嘶吼了起來。
“混蛋!你為甚麼不說話?”李世一厲喝道,雙手握緊了拳頭。
“過分?”玉嶽山嘲笑了一下,“我是讓你認清一下,這世上,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有多大!”
那少年約莫一米八的身高,穿戴一身玄色西裝,油頭粉麵的,但是冇我帥,此時正和玉嶽山站在一起說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