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四海被完整打癱在地上,雙手捂著腦袋伸直成一團,就跟死狗似的,不斷地慘叫。
禿頂和尚抓起雙節棍又是一棍子砸在了塗四海的腦袋上,鮮血飛濺,塗四海再次捂著腦袋“啊”的一聲慘叫蹲在了地上。
“施主很驚駭貧僧?”禿頂和尚帶著一副殺人變態的笑容,問我。
不過這話我冇敢說出來,萬一把這和尚惹毛了,他回身拎著雙節棍揍我一頓,我可冇掌控活著。
我當場哭死的心都有了,我特麼能不怕嗎?
我看著躺在血泊裡的塗四海,眸子子都快掉出來了,丫丫的腿兒,就這麼被打廢掉了?
太特娘扯犢子了啊!
“阿彌陀佛,施主是陰倌?”禿頂和尚俄然瞥見了地上的陰倌令,問我。
嘭!
我心臟狠狠地揪了一把,老子信了你的邪!
我盯著彆墅外渾身染血,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一邊胖揍塗四海的禿頂和尚,就感受渾身惡寒,頭皮一陣發麻,麻痹的,咋比較起來,這禿頂和尚倒像是邪教的人呢?
就他一臉人畜有害帥的逆天的模樣,如何看都感受是個得道高僧纔對。
塗四海!養鬼宗的護法啊!
我猛地回過神,咕咚吞嚥了一口口水,看著麵前的禿頂和尚,他白淨姣美的麵龐上感染著鮮血,也就在我看向他的同時,他俄然咧嘴一笑,暴露森白的牙齒:“罪惡罪惡,施主意笑了。”
禿頂和尚握著雙節棍暴風驟雨一樣砸在塗四海身上,愣是打的塗四海連還手的機遇都冇有,一簇簇鮮血飛灑,濺的禿頂和尚渾身都是,可禿頂和尚壓根就不管,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一邊掄起雙節棍胖揍塗四海。
“阿彌陀佛,施主,佛主已經看不下去了。”禿頂和尚拿著雙節棍衝塗四海一作揖。
“死禿驢,你找死!”塗四海也是虎比,腦袋都飆血了,他一點也不認慫。
“陳風?好名字。”禿頂和尚微微一笑,就跟死變態一樣,又說:“貧僧法號三戒。”
丫丫的腿兒,比撞鬼都刺激!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劈麵那禿頂和尚,他一臉淡然,彷彿剛纔那一雙節棍不是他砸在塗四海腦袋上似的。
你如果拿個木魚光亮正大的和塗四海鬥法把他打贏了,我信賴你是見義勇為,可你劈臉蓋臉一頓雙節棍把人給打廢了,還鮮血飛濺的場麵,這尼瑪咋看都比塗四海還殘暴啊!
吼怒的同時,禿頂和尚就跟瘋狗似的,掄起雙節棍對著塗四海劈臉蓋臉的就是一頓胖揍。
“陳,陳風。”我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忙搖點頭:“不,不消!”
我特麼當場就看得兩個腰子一緊,都快嚇尿了,我勒個乖乖,這是和尚不?咋這麼暴力,這麼血腥呢?
“三戒?”我愣了一下。
“阿彌陀佛,施主,佛主真的看不下去了。”禿頂和尚再次一作揖。
這年初,和尚打鬥也風行雙節棍了?
話音剛落,禿頂和尚俄然吼怒了起來:“槽你大爺,一個勁嗶嗶啥?開乾啊!佛主能看下去,貧僧也看不下去了!”
我倒是想讓人送去病院,可見地了三戒和尚剛纔的殘暴,我直接就把他和殺人變態聯絡在一起了,冇阿誰膽量讓他送啊。
不過如何說呢,這三戒和尚固然變態了點,可好歹確切是救過我,對他我還是有些感激的。
老子現在雙手後背全淌著血,受傷能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