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們兩家是如何通的氣,小爺一會兒就會跟你說,記著,一會兒甭管小爺說甚麼,你都得說是,然後再見機行事,畢竟你姓方,姓方的在張家好辦事!”
他說的是暗話,我固然曉得,但不明白是甚麼意義,用目光谘詢了一下劉少奇的意義,劉少奇做了一個“收”的行動,我會心,說:“我收。”
張家小爺瞥了他一眼,點點頭,說:“好,歸正你們方家的事我也不感興趣,那就說閒事,既然是方家的先人,你有正陽血嗎?”
劉少奇不溫不火地“嘖”了一聲,心平氣和地說:“小方劑,你這麼說就是不把我當兄弟了,我能幫著外人坑你?都說了稍安勿躁,”他說著指指傻白甜,“你看人小弟弟都冇急眼,你急甚麼?”
他說完站起來就要走,看門的對我們仨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立馬反應過來,他這是要拿我當槍使!
他含混地笑了一下,勾住我肩膀往中間走了兩步,悄聲說:“爺是誰啊?江湖人稱劉百科,這世上就冇有爺探聽不到的事,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們祖上是同業,同業之間,哪有不相互通氣的。”
凡是我有事向他請教,他都是樂意之至,也不計算我誹謗張家小爺這事了,故作老成道:“你小子真是太嫩了,爺給你科普科普,‘朱雀血’就是‘雞冠子’,一個是地下的名兒,一個是地上的名兒,這就比如一塊翡翠,潘故裡裡管它叫‘玉器’,倒鬥的管它叫‘石頭’,小爺這意義,是要帶我們下墓。”
張家小爺挑了挑眉,收回一個聽不出情感的語氣詞,“哦?”然後噘著嘴,盯了我一會兒,接著說:“方家小爺出山但是大事,如何――我一點動靜都冇獲得?”
我一瞪眼,那我剛纔說“我收”,不就即是承諾了?
還動靜?難不成他還但願我買上幾捆鞭炮,站在十字路口放,一邊放一邊拿大喇叭喊“方家小爺要出山挖墳”?
我冇說話,他拍拍我肩膀,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這上麵有座大墓,張家人一向冇敢破,你莫非就不想出來看看?”
還真如劉少奇所說,張家和方家有點淵源,看模樣我爺爺當年在倒鬥這行裡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當年他白叟家如果冇有金盆洗手,我現在也能過上張家小太爺的日子,人比人氣死人,我點了點頭,“是,他曉得。”
我猜疑了一下,劉少奇從速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拽著我和傻白甜出房門,一出房門他就豎著根手指頭戳我腦門,“來之前跟你說甚麼了?不要打動!都二十歲的人了,能不能沉穩點?”
就那小子娘們兮兮地模樣,下墓如果碰到點甚麼,還不得直接嚇尿了,我不想跟他爭辯,問他閒事,“他剛纔說‘朱雀血’甚麼意義?”
我去你媽的做美意理籌辦了,我怒瞪了他一眼,罵他也處理不了題目,我看了一眼傻白甜,少白頭既然要跟過來,估計也是推測會下墓,下墓倒冇甚麼,另有一件事我有點獵奇,我說:“那你剛纔跟張小爺說的話是甚麼意義?甚麼叫我們是故交?你小子如何曉得這麼多?”
他“哼”了一聲,冇答覆,自說自話,“有就好,方老太爺金盆洗手,這座鳳凰塚等了五十多年,終究能重見天日。”
他說著俄然莞爾一笑,這神采成心機,隻要我做這神采,上麵必須得耍人,公然下一秒,外邊看門的人就被叫出去,人出去後,他叮嚀說:“你先帶他們三位下去,跟部下兄弟們知會一聲,都籌辦籌辦,三天後開鳳凰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