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燭台看了一會兒,劉少奇把少白頭扶到一邊擺好,湊過來勾住我的肩膀,一臉壞笑,我一瞅他的神采,當即就曉得他接下來要說甚麼,從速先開口把他的葷話堵在喉嚨裡,我說:“我感覺這能夠隻是一種崇拜。”
“我靠?”我們倆異口同聲地叫出來,當即朝那麵牆走疇昔,那是我們看到的第一幅畫,畫麵上有十個長髮及腳踝的人。
我是瞅著他肚子上的血跡,忍了又忍纔沒一腳蹬出去,要不是看在丫身上有傷的份上冇下狠手,老子準讓他劉家絕種!
他反倒裝起端莊來了,一把捂住我的嘴,“噓!你丫如何嘴冇把門呢?這話可不能瞎扯!”
我當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疇昔,燭台是立柱狀的,如何看都跟鳥冇乾係,“甚麼鳥?”
我跟劉少奇對視了一眼,他眼裡滿是不成思議,我估計本身也好不到哪兒去,這他媽也太詭異了!
我話音一落,他就拍了兩下巴掌,對我豎起一根大拇指,“說得好!不愧是方大學霸,此番談吐,可謂是包括古今,妙!實在是妙啊!”
他說著往本身褲襠裡指了指,“我也崇拜它!這玩意兒那也是我的原始信奉,我們得入鄉順俗,既然這墓仆人是它的狂熱粉,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取出來在這兒來一發,以示對人的尊敬?”
“你感覺,我曉得?”他做了個我看不出意義的神采,後退了兩步,在少白頭中間坐下,用目光表示了一下,說,“我感覺,他曉得。”
除非――
這個設法剛冒出來,當即就被我本身給否了,當時看到第六幅畫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本身和六兒爺之間的間隔拉大,這類假想是能對一小我有效,如果是兩人或兩人以上,當即就會見效。
這就相稱於在跑步機上跑步,如果是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下,跑步機的四周安裝上了液晶螢幕,我們在跑的同時,四周的液晶螢幕上的畫麵也跟著滑動,當同一個畫麵再次呈現的時候,我們就會覺得本身繞返來,但實在我們底子就是在原地踏步?
廢話!我心說,他如果能給出答覆,我還用得著在這兒跟你們廢話?
本來他不說,我都冇有決計留意,經他一指導,還真是這麼回事,壁畫上的春宮、做成男性生殖器的燭台,迄今為止,還向來冇有傳聞過如許的古墓。
我剛問出口,他就一步躥過來,躬身來了個“猴子偷桃”,抄手往我褲襠裡掏,“當然是――這個鳥兒啦!”
他就“嘿嘿”一笑,“就你這三腳貓的工夫,還敢跟爺脫手?也不想想你丫這幾招是誰教的。”
“晚了,已經怪了。”中間一向冇出聲地六兒爺俄然開口,我們兩個都愣了一下,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就見他手中的手電光打到第十幅畫前麵的那幅畫上。
我舉動手電照向下一幅畫,壁畫的挨次都冇有變,我們就是繞返來了,我扭頭去問六兒爺,“如何回事?”
他立馬識相地放手去扶被我扔下的少白頭,“不開打趣,你們細心看看這些東西,我感覺,這個塚,本身就有點特彆。”
如劉少奇所說,我“過目不忘”的本領這回是真派上用處了,這幅畫和之前看到的那幅畫完整一模一樣,畫麵色彩和缺損狀況都彆無二致,絕對不是另一幅一模一樣的畫,我能夠必定這就是剛開端看到的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