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奇接著說：“你彆想歪，我是說同屬外八行。他本來也是古玩估客，我們是在潘故裡熟諳的，古玩買賣不好做，他又是半路削髮，收砸了幾次東西，幸虧血本無歸，我當時借了他點本錢，助他改了行，瞧人現在，都混得風聲水起了。”

我跟出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開門的人關上房門，走到他劈麵坐下，然後對我表示了一下，我會心，在劉少奇中間坐下。

這裡的樓層都冇多高，我倆走出來，他按了四樓，我心說大門搞得這麼埋冇，內裡不曉得是個甚麼地下構造，等電梯門一開，直接把冇做美意理籌辦的我給閃瞎了。

從巷子外完整看不出來，內裡還藏了個這麼浪的夜總會，我本來覺得做這類買賣的都很低調，他們這也太張揚了，裡邊放著震耳發聵的夜場音樂，一大坨一大坨地男人和女人膩在一起，我愣了一下。

他奧秘地笑了一下，說：“我曉得，這可不是普通的煙，這叫黃金葉，是天價煙，代表身份的，一會兒到了處所，免得讓人給欺負了。”

黃毛瘦子一下就慫了，立馬點頭哈腰，“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您約的是誰？我頓時讓人去安排！”

他這話說得跟買菜似的，彷彿我們要挑的真是鴨子，我瞥了一眼桌上的錢，估計是小爺給撥的款，問他，“你如何會熟諳這類人？我看你們還挺熟的，他也熟諳小爺？”

他前腳剛走，劉少奇不等我問，就迫不及待的解疑：“小方劑，瞥見冇？剛纔這個就是這條街的‘鴨王’，這裡統統的‘鴨店’，不是他開的，就是他入股了的，藝名‘亞曆山大’，本名我就不說了，來之前，我已經讓他把統統‘嫩鴨子’都給籌辦好了，就等你來挑。”

劉少奇擺了一動手，對他勾了勾嘴角，笑得我有點陌生，說：“你放心，我不是來跟你搶買賣，就是請老朋友幫個忙，我電話裡說的事，如何樣？”他說著，從兜裡拿出一遝錢放在中間的茶幾上，定睛瞅著這位“老朋友”。

我跟上去，他領著我，穿過那些人，直接走到最內裡一個埋冇的小走廊，走廊口堵著一個染黃毛的男人，看體型，估計能頂我跟劉少奇兩小我，男人脖子上還掛了一圈骷髏裝潢，我不由想到了豬八戒和沙僧的連絡體，忍笑抹了一把嘴。

我下認識地把本技藝裡的煙湊上去借了個火，趁便彆了他一眼，“我們是來辦閒事的，你彆說的這麼刺耳。你之前說聯絡人，聯絡的是甚麼人？”

鳳凰城裡大大小小的街巷，如果想轉個遍，三天三夜都轉不完，固然之前在等著破鳳凰塚的時候，劉少奇帶著傻白甜在內裡轉過幾遍，還是有很多處所冇轉到的，比方我們現在進的這條巷子。

劉少奇眨了一下眼，他說：“那兩位稍等。”說完回身就開門出去。

他嘬了一口煙，跟我賣了個關子，說：“頓時你就曉得了，把煙吸上。”

此次劉少奇冇裝孫子說好話，反而伸手給了黃毛瘦子一巴掌，“你再說一遍。”

他彷彿和劉少奇很熟，看到我們一點也不驚奇，直接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劉少奇老門老路，徑直走出來，在裡邊的沙發上坐下，說：“老朋友，現在混得不錯！”

我從速在前麵扯了扯劉少奇的衣服，表示他彆鬨大了，那根菸即將戳到黃毛瘦子臉上時，劉少奇俄然轉了一動手，把菸嘴戳到他嘴裡去，說：“找亞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