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醉眼昏黃的女子,懶懶惰散冇骨頭似的躺在白雲之上,手裡拎著個翠綠的葫蘆搖搖擺晃,頎長的眼睛眯縫著似睡非睡,看上去就像一隻慵懶的標緻的狐狸。
這還不算詭異,詭異的是即便隻是第一次聽到這類悠但是夢幻的吟唱,李媚也明顯白白的聽清楚了歌詞。
可這個錦鯉火機冒出的火苗不是桔紅,也冇有幽藍。
普通來講,打火機冒出的火苗都是桔紅色,根部還會帶點幽藍的那種。
一個厚唇**的女子,長得珠圓玉潤很飽滿,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彷彿悄悄一碰就能噴出甜甜的蜜糖似的桃汁。
即便是有了女兒,有事冇事放個兒歌甚麼的給她聽,李媚也常常會把歌詞聽錯,找到筆墨版的詞兒一對比,本身都能感覺好笑的那種。
悠但是夢幻的吟唱算不上太長,卻也談不上太短,李媚怔怔的聽著,床頭燈的映照下瞳孔已經悄悄擴大,發散的目光完整冇了焦距。
那聲音在說話,額不對,應當是唱歌,悄悄地悠悠地吟唱,吟唱著一首李媚向來未曾聽過的歌。
“每一次相聚,紅蓮怒放心底,天仙墜入塵凡。”
“那一次相遇,冷傲綻放波紋,吹皺春水一池。”
“一縷一縷刻骨相思,織成富麗舞衣,七色迷離,目炫神迷。搖擺綽約仙姿,泛動和紮眼底,來來去去,安閒超脫。”
周董那種咬字不清吐詞不明還快得跟吵架似的歌就不說了,當月朔首歡迎某多數會迴歸的歌,開首那兩句李媚硬是給聽成了“一塊芝麻糕,不是我至心”,還迷惑了一下下,揣摩著不就是一塊芝麻糕嗎,如何還跟至心扯上乾係了。
這不算重點,重點是火苗冒起搖擺的時候,有不知何所來的聲音幽幽響起,彷彿是男聲,又像是女音,降落,和順,磁性,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魅力。
當那悠但是夢幻的吟唱響起的時候,李媚隻一聽就如中雷劈如遭電擊,隻感覺幾近掠過一陣顫栗,心頭竄過一陣悸動,就連身上的汗毛,都彷彿在頃刻間精力抖擻的一根根立了起來。
可現在,她冇歌詞可看,但是她一聽就懂,彷彿一句句的歌詞,就跟著那一聲聲的吟唱,自但是然的在她內心一一閃現。
一個長腿雪膚的女子,又白又嫩跟水豆腐似的,俏生生的站在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天空有姹紫嫣紅的花瓣紛繁揚揚,飄飄灑灑的完工了美輪美奐的繽紛花雨。
有多少個各局風情的女子在麵前掠過,李媚已經記不清了,給她印象最深的,卻隻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