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你是那逃脫的黑衣人中的一員。”岑二孃看了老五包含著滔天仇恨的目光,就猜到他的身份了。她緩緩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遇,若你交代清楚你是如何逃到安坪鎮並尋上我們一家?以及你的朋友現在藏在那邊?我就饒你一命。不然……”
岑二孃不屑冷嗤:她還覺得他有多硬氣!
趙樾詰問他:“一共有幾人?長相身形如何?有何特性?住在哪幾間房中?”
岑二孃見危急已消弭,阿誰膽小包天的黑衣人真的冇有後盾,他的技藝還不如趙樾!真是自尋死路!
“停止!停止!我說!”老五感受那銀槍又往他的血肉裡送了送,嚇得涕泗橫流:“另有四個去熙春院了!混蛋,快把長槍拿開!”
“一個是左臂有刀疤的大鬍子,一個腹部有傷痕的瘦竹竿,一個是後背有爪痕的大高個,另有一個是眉心有大黑痣的小白臉!”老五不敢有所坦白,“真的隻剩我們九個了!冇有旁的兄弟啦!彆的幾個都死在了流亡途中。我都說了,快把長槍撤開,給我鬆綁!你們說過,隻要我說實話,就放了我的!”(未完待續。)
“哼!你去呀!”老五冷冷哼聲:“我是甚麼都不會說的!”
岑二孃裹緊了裝滿岑家現在全數身家的金貴外套,“你覺得不說,我們便猜不出,探聽不到你的朋友藏在哪兒?他們必定都在安坪鎮,說不定就在鎮東。隻要我休書一封去安家,奉求他們派人幫手尋覓。你信不信,不出一日,就能找到你那些朋友。”
趙樾道:“二女人彆焦急,我這鄙人把他製住,還冇來得及查問。”
林四爺冷靜地揩去滿臉的碎茶葉,在一旁咳了咳,提示岑二孃:“二女人。夜深風寒,你還是先把手中的外套披上,免得著涼。呃,這裡有趙樾在,臨時冇我們甚麼事兒。我們也先歸去,換好衣裳再過來。好了,兄弟們。我們走!”
“趙大哥,你可問出此人的身份了?”岑二孃顰蹙娥眉,“他是不是當初那批逃脫了的黑衣人中的一個?有冇有朋友?如何找到這兒來的?”
芍藥則滿臉崇拜地望著岑二孃,彷彿在看她的天神!老天,她本日才知,世上另有二女人這般英勇、聰明又霸氣的小娘子!真是我輩表率!
她放眼四看,冇有看到岑家人,便帶著一群小尾巴跑疇昔,問趙樾:“趙大哥,我父母兄長呢?他們可還好?另有玉墨、馮婆婆、常硯他們呢?都在哪兒?有冇有受傷……”
老五不吭一聲,持續拿惡毒的目光仇視趙樾和岑二孃。
趙樾看著殺氣四溢的岑二孃,嚇到手抖了抖:乖乖!現在的小女人都這麼殘暴了麼?橫起來比他這大老爺們還凶!
但是,真的很好笑呀。哈哈!特彆是對比起四爺疇前一絲不苟的嚴肅形象。這反差萌的!
岑二孃踢他一臉:“四個?嗬!當初你們一共逃出十幾人。你都能避開官兵摸到這兒,對我們動手。我不信那十幾人都死了,隻剩下你們五個。說!你到底另有多少朋友?他們在哪兒?”
趙樾踢了踢老五的頭,道:“我帶這小子出來時,看到岑夫人跑到院子裡又暈了疇昔,岑老爺和大少爺把她抬進屋裡照看了,常硯他們三個,跑出外院西廂請大夫了。你放心,大師都安然無事。”
“彆急!二女人,他們必定都冇事。”趙樾暖和地笑道:“玉墨還睡得香呢!我處理了這小子後,四周檢察了一下,冇有其他黑衣人的蹤跡。馮婆婆約莫還躲在你房間裡。岑老爺、岑夫人和大少爺已經被常硯他們三個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