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農_第二百零五章 釋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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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你的意義是……”六皇子被岑大郎一提示,有些茫然:“讓我不爭不搶,持續做個冷靜無聞的皇子?父皇他疇前是很疼我,可這會兒已經不一樣了!他……”

岑大郎趁著六皇子表情愉悅之際,貌似不經意地提到:“殿下,我聽舍弟說,您身上的病症,已大好,再有一月,便可病癒。我們還得在安坪鎮待上一月,不知您有何安排?”

“清言,你冇有與我那三個兄長打過交道。不曉得他們是甚麼人!你信不信,隻要我按兵不動,他們頓時就會聯手拔出我這個眼中釘,讓我今後再冇有機遇行動。你這麼說,讓我有些絕望。”

岑大學士是常常寫信給岑大郎和岑二爺,這也是岑大郎和卜運算元神醫最早成心促進的。

岑大郎洞若明火,將這些他宿世與六皇子來往時忽視的小細節,全數看在眼裡。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殿下,我的話還冇說完。固然,我冇有殿下體味太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六皇子心中鬱憤:瞧他父皇邇來這做派,再看他那幾個羽翼早已飽滿的兄長的幾次行動,等他養好身子回京,黃花菜都涼了!

岑墨山是常寫信教誨他,但信中內容,與他對六皇子說的,有些出入。不過,這也冇甚麼波折。因為岑大郎早便讓岑二孃仿著岑墨山的筆跡,捏造了手劄。

六皇子被岑大郎驀地發作出來的鐵血氣勢驚住,他有些不敢看岑大郎的眼睛,垂眸避開他的目光,有一下冇一下地戳著精美的蓮紋杯口。

“現在京中各方權勢均蠢蠢欲動,我那幾個了不起的兄長整日上躥下跳,拉幫結派的。恰好父皇對此不覺得然,竟另有些樂見其成的意義。”

六皇子動了動,換了個姿式,盤腿坐在浴桶裡,持續道:“靖翎先生奉告我,父皇他故意在來歲科舉以後,讓已成年的皇子們帶兵作戰,以振我大景雄風!庇佑這大好的國土和子民。”

岑大郎年紀雖小,但是說話做事極純熟穩妥。六皇子察看了他好久,本日又被他點醒聖上不冊封他為親王的顧慮,深覺他說到了本身內心上,很有大才。便籌算敞高興胸,與他交底。

六皇子聞言,有些不屑地嘲笑一聲。

“哎!”六皇子苦著臉:“清言,實話說吧,本殿下已經膩煩了待在安坪鎮這安撫哀鴻、瑣事纏身的日子!前些日子,我外祖父寫信與我,說是父皇故意於來歲春季開恩科,文舉武舉並行,意在廣納賢才。”

岑大郎不傻,曉得六皇子方纔的話是在考量他。此次他若不能叫六皇子對勁。今後可就難辦了。

岑大郎目光微凝,他收斂氣勢,轉眼便笑道:“您也知岑大學士是我大堂伯。他與我父親交好,時有手劄來往。我乃父親宗子,父親和大堂伯都對我寄予厚望。大堂伯他哪怕遠在都城,也不時寫信考校我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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