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三少點頭:“這不是連不扳連的題目。師妹,你身邊有些甚麼人,我還不知麼!我是擔憂你托錯了人,殃及自個兒和岑家人。你不為本身著想,也得想想先生、師孃和大郎、三郎師弟呀。私藏鐵礦和鐵器,但是抄家滅祖的大罪!”
岑二孃思及這個。就頭疼胸悶,如果她生而為男人,就不會有這麼多的費事嚕囌事兒了。
“三皇子當然不會認罪,他幾次上書自辯,他那一脈的大臣,也在朝堂上宣稱冤枉,求聖上重新徹查此事。可那些彈劾三皇子的禦史,隨即便呈上了足以給他科罪的證據。”
“我包管,半年內,會有人暗中將它們措置潔淨。包管毫不會牽涉到安家身上。師兄,你無妨考慮一下。”
畢竟。要踢掉霸守大景江山十幾代的景家人,成為天下共主,其難度,堪比凡人登天。如果連這點兒困難都處理不了。何談今後?
這時,暗二在門彆傳話,說是卜運算元大師急請她歸去說話。
如此,這鐵礦和鐵器之事,必須得她親去都城,與她大兄籌議才行。
兩人互訴辛苦後,安三少請岑二孃替他想個彆例,如何無聲無息措置掉安家埋冇起來的這批鐵器和鐵礦?
她大兄但是已經邁出了那步,如同出弓之箭,冇法轉頭。等候他們的,隻要一條波折各處的血路。走不下去,就會死。
他看出岑二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接著道:“誰知三皇子歸京後,前後被禦史參他在東海草菅性命,私通海盜,魚肉百姓,貪吃軍餉等,被聖上幾番痛斥。”
岑二孃淺笑著轉頭,輕聲道:“多謝師兄。這裡和容州城外那處,還得奉求師兄讓安家的人持續看管。在接辦這些燙手山芋前,我要進京一趟……”
安家梅花盟和梅花衛這麼多年,也冇有透露一二,她信賴他們保密的本領。
“若你另有疑慮,我能夠對天發誓,就是我們不幸被朝廷發明問罪,也不會供出你們。”
“師兄,你讓人節製好周魏兩家,彆讓他們胡說話。依我看,一年半載的,這批鐵器和鐵礦也不會被人發覺。”
另一邊,安三少沉吟半晌,突破沉默問岑二孃:“師妹,你能奉告我。你估計如何措置這些鐵礦鐵器麼?你剛纔說,有人會把它們措置潔淨,那會是何人?那人可不成靠?這但是乾係性命的大事,毫不能有半絲忽視!”
安三少向來對周魏兩家冇有好感,此次,這兩家聯手摺騰岑二孃他們,特彆是虐待了他的師妹。的確比剜了他的心,還讓他悔恨。
雖說爭奪天下的事兒,她不懂,也有力互助。可替她大兄管管家。迎送往來賓客,與一些官宦世家、天潢貴胄打理好乾係……她還是能夠辦到的。